第(2/3)頁 童晚書一邊舉著破酒瓶抵著自己的脖子,一邊朝窗口后退著。 這里是八樓…… “他是誰?告訴我!你愛上的人是誰?” 葉琛咆哮著,整個人變得歇斯底里。 “別過來!你再過來,我就死給你看。” 尖銳的碎玻璃將童晚書皓白的天鵝頸劃開了一條淺口子。 “你不敢死!也不會死!因為你還有你那個病秧子弟弟要照顧。” 葉琛是了解童晚書的,知道她拿破酒瓶抵著自己的脖子是不會自殺的。 充其量也就是想嚇一下他而已。 “童晚書,今天你必須把自己交給我……我已經(jīng)等不了了!也不想等了!” 葉琛猛的朝窗戶邊上的童晚書飛撲過去。 童晚書直接將手上的破酒瓶砸向他。 然后毅然決然的爬上了窗臺,準備從八樓跳下去…… 下面是花圃,她想搏命一回! “童晚書,別作了。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跳的。” 葉琛吃準童晚書不會真跳,“這里可是八樓,你這么跳下去,不死也得殘廢。難道你想讓你弟弟從此孤苦無依,被唐家兩姐妹欺負嗎?” 這番話,直接扎中了童晚書的軟肋。 葉琛知道她最放心不下的,就是她那個得了心臟病,隨時會死的弟弟。 “葉琛,如果你非要乘人之危,那我只能用搏命的方式來保護自己的清白!” 就在童晚書的一只腳已經(jīng)跨過窗臺時; “砰”的一聲悶響,葉琛的后腦勺直接挨了一悶棍。 葉琛隨后應(yīng)聲倒地不省人事。 是秦明。 隨后,葉琛便被死狗一樣,被秦明從套房里拖拽了出去。 一并被拿走的,還有房間里的監(jiān)控攝像頭。 “喻先生……您……您怎么才來啊!” 一只腳已經(jīng)邁出窗臺的童晚書,在看到來人的那一刻,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。 剛剛她一直在祈求她心上的男人能來救自己…… 終于被她等到了,也求到了! 男人緩步朝窗臺上的童晚書靠近過去,伸出手來將她拉回。 “喻先生……我好想你!” 女人的小臉似乎比平常紅俏了許多。 雖說看起來更加嬌艷動人,可男人知道那是一種病態(tài)的紅。 “不是讓你提防著點兒任千瑤么?又不長記性?” 男人的聲音帶著急趕而來的粗糲氣息。 “對不起……” 童晚書撲進了男人懷中。 她抬起頭,迎上男人那雙異色的眼瞳,喃喃的說著口齒不清的情話。 “喻先生……我一直在等你……你知道嗎?” 童晚書的呼吸變得凌亂,整個人像被丟進了火爐里炙烤似的; 熱得她連呼吸都喘不上來。 抱在男人腰際的手,也不由自主的想觸碰他更多。 “任千瑤給你吃什么了?” 男人用指腹撫去了童晚書頸脖上溢出的血珠。 這一觸碰,他才意識到女人整個人炙燙的厲害。 “咖啡……贈送的咖啡。喻先生,我……我好像有點兒熱……還有點兒……難過!” 童晚書下意識的扭了扭,“喻先生,我……我可不可以把衣服脫了?” 那是一種異樣到無法自控的感覺。 童晚書只覺得有股莫名的熱氣,在自己身上上躥下跳; 感覺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:主人,我們好熱,我們想掙脫衣物的包裹。 男人呼出了一口帶欲的氣息! “喻先生,我……我好想……好想親你……可不可以?” 童晚書的思維已經(jīng)不清不楚了起來。 她緊緊的貼抱著男人,問著恍恍惚惚的話。 “你……你低一點兒好嗎?我……我親不到。” 童晚書踮起腳來,發(fā)現(xiàn)還是夠不著男人的唇。 只能凌亂的親著男人的下巴。 或許童晚書這輩子都無法想像:自己竟然會主動去追親一個男人。 她是生澀的,更是凌亂的。 童晚書努力的踮著腳,卻怎么也親不到男人的唇。 她急切的想給予眼前男人自己的全部; 男人沒有回應(yīng),只是任由女人踮著腳在他的下巴上肆意的親著。 刷了他一遍又一遍的口水! “童晚書,可是你主動要親我的……到時候你可別耍賴。” 男人并不著急回吻,而是調(diào)著一直在主動索吻的童晚書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