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是童晚書。 她看到厲邢從床上下來,光著身形撿起地上的睡衣,重新穿回身上的全過程。 事都辦完了? 這么快? 前面部分童晚書并沒看到,她以為厲邢已經(jīng)跟任千瑤把該做的都做完了。 要不然厲邢怎么會光著身? 一男一女在床,且光著,總不可能是在談人生、談理想,卻什么都沒做吧! 感覺到男人投來的兇狠目光,就在童晚書要喊出聲來的那一瞬間; 厲邢快如獵豹似的朝她飛奔而來,在下一秒便緊緊的捂住了她的嘴巴。 “嗚嗚……” 童晚書想喊醒任千瑤; 可任千瑤卻睡得很沉。 應(yīng)該是使喚童晚書使喚累了,也使喚爽了,所以睡得格外的鮮甜。 “別出聲!” 男人沉聲低嘶。 童晚書連連點頭,想先順從男人。 等他松開捂著她嘴巴的手后,再放聲大喊。 可厲邢像是有讀心術(shù)一樣,他絲毫沒有松開緊捂著童晚書嘴巴的那只手。 然后像拎小雞仔一樣把童晚書直接勒抱出了客房。 一路上,童晚書都緊緊的護(hù)著自己的腹,生怕才紅棗大的小寶被厲邢勒傷了。 厲邢一直勒抱著童晚書進(jìn)去了書房,然后把她甩在了書房的沙發(fā)床上。 “我親眼看到你睡任千瑤了!” 童晚書哼著氣,“她可是你嫂子……肚子里還懷著你哥的孩子呢!” 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睡她了?” 厲邢帶著怒意一把捏過童晚書的下巴,“是你讓任千瑤睡在客房里的?縱容別的女人勾自己的老公……童晚書,你是不是腦殘?” 男人是真生氣了。 很明顯,童晚書是知道睡在床上的人是任千瑤的。 還眼睜睜的看他爬錯了床,差點兒就睡錯了人? “你自己耍了流氓,還好意思怪我?” 童晚書是真服氣了厲邢的厚顏:這男人沒理都能說出歪理來! “童晚書,親眼看著自己的丈夫去睡錯了人,你什么感覺?” 厲邢帶著沖天的怒意,“你就一點兒都不在乎我嗎?嗯?” “床是你爬的,人是你睡的……你卻把責(zé)任推到我身上?” 童晚書實在不想跟眼前的男人胡攪蠻纏; 然后便說出了那句滿帶凄涼的話:“厲邢,我們離婚吧!” “好啊……” 卻沒想?yún)栃暇谷灰豢诰痛饝?yīng)了下來。 這一刻,童晚書莫名的心痛了一下:跟厲邢離婚了,是不是等同于跟‘喻邢’也離婚了? 那可是她深愛入骨的男人! 童晚書咬著牙,不讓自己看起來太過悲傷。 “那……那你什么時候方便?我們……我們?nèi)ヮI(lǐng)一下離婚證。” 童晚書低垂著頭,不想讓厲邢看到她已經(jīng)被水霧迷蒙了的雙眼。 “我救過你和你弟弟的命,先把命還我。然后再離!” 男人幽聲冷哼。 童晚書:“……” “厲邢,你這是道德綁架!” 童晚書憤憤的說道。 “我還就道德綁架你了!” 厲邢嗤聲冷哼,“什么時候把命還我,就什么時候離!記住:是你跟你弟弟兩條命!” “……”童晚書簡直無語。 “那你欺騙我、玩弄我……又怎么算?” 童晚書含淚逼問。 “我欺騙你了嗎?喻邢只是另外一個我。你愛上了他,正好他也愛上了你……就這么簡單!而且純粹!” 厲邢凝視著童晚書的眼底,認(rèn)真且深沉的說道。 童晚書直接無言以對。 良久,不服又不甘的她怒斥一聲:“厲邢,你就是個神經(jīng)病!” “行吧!我也不強(qiáng)求你現(xiàn)在必須愛上厲邢!好好愛你的喻邢吧,他值得你的偏愛。” 厲邢的這番歪理,直接把童晚書聽無語了。 直到這一刻,這個男人還在跟她玩雙面人? “厲邢,到現(xiàn)在為止,你還在為你欺騙我的行為狡辯?!” 童晚書心頭滿載著哀傷。 “童晚書,我已經(jīng)跟你解釋得夠多的了!” 厲邢寒沉著聲音,“你一個替身,以不純的動機(jī)嫁來厲家……我能以真面目視你,那是你的榮幸!你還要矯情到什么時候?” 男人的這番話,讓本就心寒的童晚書更加的心寒了。 的確,嫁給他是她的迫不得已。 為了生病的弟弟,也為了還舅舅和舅媽的恩情; 還有外婆留下的中草藥植物園…… 但這就是他欺騙她感情的理由和借口么? “既然你這么看不起我,那就離婚吧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