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任千瑤是在責(zé)罵她咬了…… 咬了厲邢的那里? 這……這是什么情況? 她昨晚明明咬的是喻邢啊? 怎么厲邢也……也被咬了? 如此大的信息量,讓童晚書一時震驚到無言以對。 緩了好一會兒,童晚書也沒敢跟任千瑤對峙什么。 便下意識的問了一句,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的?” “還真是你咬的啊?厲邢剛剛在理療室里讓他哥抹藥時,被我親眼撞見了!童晚書,你真的好變態(tài)啊你!” 任千瑤再次對童晚書‘刮目相看’: 不但出軌別的男人,而且還又騷又變態(tài)! 連厲邢的那里她都下得去口? 她得多饑多渴啊? 童晚書這才理清了個大概: 厲邢那里受傷了,也不知道是被哪個女人咬的; 而且厲邢還去找厲醫(yī)生抹了藥,剛好被任千瑤給撞見了。 “不是我咬的。我可沒那么變態(tài)。你還是去白馬會所里問問吧。” 童晚書應(yīng)得淡聲且平靜。 因為厲邢的確不是她咬的; 她咬的人是喻邢! 可是……可是怎么會這么巧,他們兄弟倆一起被女人給咬了? “不是你是誰?我都拍到厲邢爬窗進你房間的視頻了!而且還不止不回!” 說完,任千瑤直接把自己從書房窗外拍攝到的視頻拿出來給童晚書看。 童晚書本能的驚慌起來。 因為她知道爬窗進她房間的人并不是厲邢! 好在月黑風(fēng)高,拍攝不到他喻邢的異瞳和頸脖上半佛半魔的紋身; 所以任千瑤把喻邢錯認成了厲邢,一點兒也不奇怪。 畢竟他們是雙胞胎,有著幾乎相同的身形和輪廓線。 視頻當(dāng)前,童晚書也不敢申辯這個男人不是厲邢。 要是讓任千瑤知道了喻邢的存在,那她非得鬧上天不可! 為了喻邢的名譽,以及肚子里的寶寶; 童晚書并沒有爭辯什么。 而落在任千瑤的眼里,便成了一種默認。 默認爬窗進她房間的是厲邢; 同時也默認了咬傷厲邢那邊的也是她童晚書! “童晚書,你真是又浪又賤,還騷到不行!竟然……竟然用嘴去……去咬男人的那……那邊……你真是不要臉!” 任千瑤對著童晚書就是一通破口大罵。 這樣的謾罵,真的很刺耳; “爬窗的是厲邢;但咬他的不是我!” 童晚書實在忍不下去了。 因為她不想肚子里的寶寶聽到有人這樣謾罵他的媽咪! “不是你?還能是誰?昨晚厲邢從你房間里爬出來之后,就沒有出門過。他那里的傷哪兒來的?難不成是……是厲溫寧咬的?這二樓,除了你和我,就只有厲溫寧了!” 任千瑤炸毛般痛斥著童晚書。 而任千瑤的這番斥責(zé),卻讓童晚書心生疑慮了起來。 如果厲邢昨晚真沒出過門,那……那又是誰咬傷他的? 童晚書很清楚,當(dāng)然不可能是厲溫寧。 而任千瑤又如此的憤憤不平…… 那就只剩下她一個可疑對象了! 可是……可是她沒咬過厲邢啊? 她只咬了……喻邢? 突然間,童晚書腦海里閃過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。 冷不丁的,童晚書想起有一回自己咬過厲邢的手腕; 可第二天在喻邢的手腕上,她也看到了牙印…… 當(dāng)時喻邢還解釋說,是被厲邢給咬的; 自己還就那么信了! 厲邢和喻邢同時受傷…… 而且都受傷在那樣的地方…… 究竟是巧合呢? 還是……還是…… 這巧合也太巧合了吧! ‘啪’的一聲,就在童晚書愣神之際,一記耳光重重的扇在了她的臉上。 任千瑤美艷的臉龐滿染著憤怒。 “童晚書,你想用這樣變態(tài)的方式報復(fù)厲邢讓我懷了他的孩子嗎?我告訴你:你遲早都是要跟厲邢離婚的!你要再敢做出傷害厲邢,又或者傷害我肚子里的孩子的事來,我一定不會放過你!只要你走出厲家的大門,就永遠別想活著回來!” 任千瑤那惡狠狠的面容,猙獰得十分可怕。 童晚書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腹。 那里孕育孕育著她和喻邢的寶寶! 她知道自己得罪任千瑤的下場不會好。 從任千瑤為了能嫁給厲邢,竟然唆使一個艾茲病患者卻故意惡性去感染厲醫(yī)生;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