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陸昭菱趕緊轉了話題,但并沒有先看他的膝蓋,而是起身去畫符。 他胸膛的東西...... 剛才也是為了畫符,才猛薅他一把氣運的,否則要畫這道符耗神。 這會兒晉王能坐起來了,他艱難地撐起身子坐了起來,靠在床頭,伸手把衣裳拉好。 胸口那一團黑色,周圍往外延伸出了無數黑紫的細線,看著像是一顆長了長毛毛的球狀生物。 這么隱在他的皮膚之下,占據了他左胸膛。 看著自己胸口這么恐怖的樣子,晉王剛才被輕摳了一下的尷尬和熱意頓時消散了大半。 他看向了凝神畫符的陸昭菱。她不害怕,不驚叫,已經很厲害了,怎么可能還會起什么旖旎心思? 搞不好她是嫌棄他。 “本王的膝蓋,曾經在一個古墓寒冰棺里被扎傷過,在那次受傷之后就一直不見好。” 晉王回答著陸昭菱剛才的問題。 “古墓寒冰棺?” 陸昭菱最后落筆,符成,金光隱隱閃過。 她拿著符走了過來,一邊說著,“那個寒冰棺里不會還刻著什么符篆吧?” “你怎么知道?”晉王神情微凝。 “看得出來。”陸昭菱見他已經把衣服拉上攏好,手指微綣,很想動手再給他拉開,“你身上至少中了四種符咒,要不是你身上有很強的功德,金光加上氣運護身,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。” “四種符咒?” “不同時間,但是正好這四種符咒詭異地在你身上暫時得到了一種微妙平衡,它們有互相制約的一點符力。” “如此說來,豈不是正好相抵?會不會.....” 會不會正好沒事?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,陸昭菱明白了他的意思。她給了他一個“你想得挺美”的眼神。 “你當符咒是玩兒呢?只是暫時互相制約,但你自己身體就有病!這些符咒也在日日夜夜地消耗掉你的功德和氣運,等到你身體虛弱,功德和氣運被消耗盡了,四符齊發......” 陸昭菱說到這里頓了一下,然后輕輕“砰”地一聲,看著他的眼神都帶上憐憫。 “......你就會極度痛苦地死去,而且,死狀極其恐怖丑陋。” 晉王:“......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