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是啊,都是在王府當差做事的,還請柒姑娘莫要為難我二人才是。” “......” 也對,我只是區(qū)區(qū)一個婢女而已,守門的侍衛(wèi)能聽我的才怪。 無奈之下,我垂頭喪氣地回到了魏馳的寢殿。 怎么辦呢? 該如何打破當下的死局? 我站在廊檐下,無念無想地望廊檐外的四角天空。 夏風輕拂,裹挾著花香和陽光的味道從鼻尖掠過,似曾相識的味道喚醒了塵封許久的記憶。 我忽然想起了兒時的一件事。 父王死前的那年夏季,于世入宮給太子哥哥做伴讀,一起學書、一起練劍習武。 有一次,于世和太子哥哥哄我玩兒,給我做了一個風箏。 掛著小竹笛的風箏飛得很高很高,在半空中翩翩舞動,好像是真的飛鳥一樣,發(fā)出好聽的箏鳴來。 靈光一閃,我突然想到了辦法。 ...... 待魏馳和長生公公從宮里回來時,我的風箏已經(jīng)扎得初具雛形了。 魏馳穿著那身華貴迤地的淡青色長袍,踱步來到我身旁蹲下,單指勾起我的臉,在我的面頰上寵溺地淺啄了一下。 “在做紙鳶?”,他柔聲問。 我搖頭,笑意嫣然道:“不是紙鳶,是風箏。” 長生公公聽了有些不解,湊到一旁看熱鬧。 “風箏不就是紙鳶?” 魏馳替我解釋道:“自五代時于宮中作紙鳶,引線乘風為戲,后于鳶首以竹為笛,使風入竹,聲如箏鳴,故名風箏。是以,不能發(fā)出聲音的叫紙鳶,能發(fā)聲的叫風箏。” 長生公公躬身自嘲道:“原來如此,是奴才無知了。” 我將幾根竹條遞給魏馳,“殿下要不要也做一個?做好了,比比誰的風箏飛得高。” 魏馳眉頭輕挑,來了興致。 連衣服都沒換,他便從我手中接過竹條,學著我的樣子,一起扎起了風箏。 “殿下就不能......饒了苧側(cè)妃嗎?她......” 扎風箏時,我又試圖開口替苧側(cè)妃求情,可話剛說到一半,就被魏馳無情淡漠的言語給打斷了。 “事關(guān)皇家顏面,苧側(cè)妃必須得死。” “當你的女人,真可憐。” 魏馳完全沒有被我的調(diào)侃刺痛,反倒語氣輕飄飄地揶揄起我來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