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瞧吧,魏馳是個受虐狂。 都這么主動要求了,我再繼續(xù)就不禮貌了。 毫不客氣的,我又繼續(xù)咬他的脖子,在他側(cè)頸上留下了一片片洇紅色。 側(cè)頸不夠咬,我就開始要啃咬他的喉結(jié)。 魏馳情難自已,微仰著頭,一邊動作,一邊喘息,神情看似痛苦卻又沉醉。 殿外,雨打廊檐,濺起的水聲帶著幾分暢快淋漓之意。 我掛在魏馳和廊柱之間,難受且愉悅著。 外面的風雨讓我想起了萬花樓后院里的一幕場景。 那日亦是雨很大,我無事坐在廊檐下,望著墻角長的那樹芭蕉。 雨打芭蕉,淅瀝作響。 風吹過,芭蕉葉在雨中搖曳生姿,掛在芭蕉葉上的雨珠滴滴凝聚,順著葉脈的紋絡一連串地滑落墜地,濺起一陣陣水漬聲。 耳邊,魏馳適時聲音顫抖暗啞,在耳邊低語呢喃了一句。 “再敢棄本王,玩死你。” ...... 事了,一改之前的溫柔,終于盡興后的魏馳,毫不留戀地從情欲的漩渦里抽身而退。 時隔半個多時辰,我的雙腳終于著地。 腰酸背痛膝蓋疼的我,已經(jīng)被魏馳折騰得癱軟無力,只能順著梁柱滑坐在地上,忍受著渾身各處的黏膩。 魏馳瞧見我膝蓋和后背的擦傷,眸色微顫,冷凝的面色閃過一瞬的動容。 可他很快又沉下臉,隨手從衣桁上扯下一件衣袍,毫無憐愛之意地拋在我的頭上。 “穿上。” 魏馳轉(zhuǎn)身朝床榻那邊走去,背影淡漠冷寒地又道了一句:“還不滾出去。” 縱使我沒服下那瓶軟骨散,也是架不住魏馳長達半個時辰的擺弄。 扶著梁柱起身,草草地裹上那件質(zhì)地上乘的衣袍,我赤足朝殿門走去,雙腿不受控地打晃。 鐵鏈拖著地面發(fā)出刺耳的金屬聲。 臨出殿門前,已經(jīng)躺在床榻上休息的魏馳忽然又叫住了我。 “別再想著喝避子湯,這府上沒人敢給你煮。” “......” 避子湯都不讓喝,魏馳他是什么意思? 難不成讓我給他生孩子? 或者,讓我懷了再流,用這種痛苦來折磨我,報復我對他的欺騙和背棄? 魏馳聲音疏漫地又警告我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