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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夏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,目光惋惜地看著自己身上布滿褐色的茶漬的白裙子,狠狠吸了一口氣。
何彥有毒吧?
這茶水噴哪不好,哪怕噴在她臉上呢?為什么要弄臟她新買的裙子啊!
她擰開水龍頭,嘟囔著用沾水的紙巾努力搶救裙子,可臟污的地方反而越染越大,她挫敗地垂下手,打算認命。
門板上傳來幾下規律的敲門聲。
她沒精打采地說,“你最好離我遠點,我現在真是殺你的心都有了。”
“我媽讓我來給你送衣服,你穿不穿?”
何彥懶怠的嗓音從外面傳來。
黎夏想了想有新衣服穿總比她身上的臟衣服好,就打開了門。
何彥高大的身軀倚在門邊,看著她蔫巴巴的樣子,不禁輕笑,“不至于吧,不就一件衣服嘛。”
“不就一件衣服?”黎夏頓時炸了毛,“那可是瑞嘉今年的新款,我排了很久才排到!”
“這你也不能全怪我吧?有哪個大聰明會給自己公公送鹿鞭的?你哪怕是送鹿茸,我都不至于噴出那口水。”
黎夏不服氣地說,“我只是覺得一般的擺件營養品太俗氣,所以才想送點實用的東西。”
“鹿鞭實用?”他還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。
她撅著紅唇,小聲說,“這具體實不實用你還是得問你媽……”
何彥,“……”
黎夏朝他攤開掌心,理直氣壯地看著他。
何彥沒懂,懶散問,“什么意思?”
“賠我裙子!”
何彥看著她快要吃人的表情,單手插兜,認命地點頭,“行,賠你,你說吧,多少錢?”
“這是錢的事嗎?我要的是衣服!”
“衣服就衣服,賠你還不行?”
見他認錯態度還算誠懇,黎夏的氣焰消了下去,小聲嘀咕,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何彥抬起手,將一直握在手里的旗袍遞過去,“那這個你還要不要?”
“當然要了,我總不能一直穿著臟衣服在你家晃吧。”
她奪過那件櫻粉色的旗袍,不由分說地關上了洗手間的門。
何彥看著眼前闔著的門板,輕嗤出聲,然后掏出褲袋里的手機,轉身走遠。
“喂,是我,你幫我把瑞嘉今年的女裝新款每一款都訂一件,全都送到幽蘭會所。”
“尺碼?”何彥回憶了一下,流利說出黎夏的三圍。
對方問了一句,他淡聲回,“不是女朋友。”
語氣微頓,他說,“是我老婆。”
……
黎夏的皮膚很白,櫻粉色穿在她身上媚而不俗。
尤其是舊式旗袍剪裁精致,輕易勾勒出女人曼妙窈窕的身段,更掐的她小腰不足一握。
旗袍側邊開叉不高,走動間露出勻稱白皙的小腿,渾身透著勾人勁兒,讓人不知道眼睛該往哪兒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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