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徽王妃深吸一口氣,追問道:“王侄,我心里還有一問,希望你能解惑。” “四嬸但說無妨。” “除了你四叔外,是否還有其他王爺也遭了此難?” “按理說,王侄你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在南嶺解決蟲患之事。”徽王妃深吸一口氣:“南嶺那邊的蟲患,難道也是這巫族邪魔所為?” 徽王也一臉好奇:“該不會老七也被那什么……奪舍?是叫這個詞兒對吧?” 蕭沉硯看了眼徽王妃,這位四嬸果然聰慧,一眼就看出癥結(jié)。 徽王妃心臟砰砰直跳,手心里滿是汗。 “七叔目前無恙,南嶺那邊的蟲患,的確也是巫族手筆。” 徽王嘶了聲:“七弟與我真是難兄難弟啊。”他嘴上感慨,臉上卻寫著‘好兄弟就要同甘共苦啊’。 徽王妃卻是遍體發(fā)涼,她啞聲道:“是否蕭家子孫都逃不脫此劫?” 徽王臉上死貧道也死道友的笑容滯住,震驚的看向徽王妃。 蕭沉硯沉默不語,無聲中給出答案。 徽王妃苦笑,她此刻不知是該慶幸自己膝下并無所出,還是憂心王府里那些孩子了。 徽王膝下有四子六女,雖都是妾室所出,但長子卻是養(yǎng)在徽王妃膝下的,對那個孩子,徽王妃雖算不上視若己出,但也是真心愛護(hù)照看長大的。 “此話何意?難不成我那些孩兒……”徽王滿頭是汗,不敢細(xì)想。 他名蕭嗣,的的確確是配得上這名字的,子嗣不是一般的多。 徽王雖人不靠譜,但對自己的孩子卻是不錯的,一聽不止自己有被奪舍的危險,自家孩子也要遭罪,他是真坐不住了。 “糟老頭子他是瘋了嗎!這是我們蕭家人的詛咒不成?怎么連孫子輩都無法幸免于難?” “是與不是,橫豎都躲不過。”蕭沉硯語氣淡然,“還有一事,正好要托付給四嬸。” 徽王妃強(qiáng)打起精神:“何事?” 蕭沉硯睨了眼徽王:“瓊花樓,孟懷瑜。” 徽王:“孟懷瑜是誰?” 徽王妃卻明白了,狠狠瞪了徽王一眼。 徽王一頭霧水。 “此女的事我也剛剛知曉,王侄提起她,可是因為她腹中孩子?” 蕭沉硯點頭:“她身懷四叔骨血,臨盆在即,已被巫族盯上。我已將她安置在城南一處民宅,不過,四嬸既已知曉她的存在,想來將她接入徽王府也更合情合理一些。” 徽王驟聞自己又當(dāng)?shù)耍灿行┿拢瑢ι匣胀蹂I諷的眼神,他訕訕不敢言。 徽王妃點頭:“正是此理,王侄放心,我會將孟姑娘接來府上,以后也不會虧待她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