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謝二爺此人,好都斗雞遛狗,吃喝嫖賭抽,除了一個嫖字,剩下的無一不沾。 加上他喜服五石散,自詡自己有‘狂士之風’,一貫是口無遮攔,懟天懟地無他不敢懟者。 早年蕭沉硯母妃還在世時,沒少為這弟弟頭疼。 謝韞這當長兄的,打也打過,罵也罵過,謝二爺每每痛哭流涕認錯挨罰后,消停不了幾天,又故態復萌。 少時的蕭沉硯是個眼里揉不得沙子的狠角,見自己母妃和大舅舅老被這夯貨氣夠嗆,沒少出手收拾謝閑。 謝二爺在他手里吃了不少苦頭,甥舅倆是互看生厭。 東宮‘自焚’那夜,謝二爺服了五石散,半夜跑出去發癲到了東宮舊邸,自稱自己瞧見了蕭沉硯放火。 這些年謝韞沒少為此事教訓他,上一回青嫵登門,也給了他好一頓毒打,可即便如此,謝二爺依舊‘頑強不屈’。 “自然是你!” 謝閑梗著脖子,又慫又兇的開口,提前這事,他是既委屈又憤怒。 “那夜我的確是服了五石散沒錯,可我腦子還清醒著,我看的清清楚楚,東宮起火時,你拎著火把翻墻而出,你臉上的笑容我到現在都記得!” “你殺父弒母,害死那么多人,還裝無辜,你不嫌惡心嗎?” “大哥和小疏會被你蒙蔽,我可不會!” “蕭沉硯你別裝模作樣了,那夜你離開時分明瞧見我了,咱倆還說過話,怎么?你全忘了?” 謝閑連呼帶喘的說著,額上冒著冷汗,但把心里話全罵出來后,他又感到一陣暗爽。 他一直想揭穿蕭沉硯的假面具,這小子,就是不孝不悌的惡鬼! “說過話?”蕭沉硯眸色不變,這件事,謝閑過去可沒對外提過。 “我與你說了什么?” 謝閑表情僵了一瞬,眼里浮出驚懼。當年那夜的場景浮現眼前,依舊讓他頭皮發麻。 那夜他偷服了五石散,身子發熱急需發散,又怕在府內奔走會被大哥發現,挨打受罰,就跑出了府,滿大街的亂竄,鬼使神差的串到了東宮舊邸。 當時的東宮舊邸就是如今的厭王府,自蕭沉硯出生后,先太子就搬出了皇城,在皇宮外開府。 這事被朝臣詬病許久,也算是先太子身上唯一的一個‘污點’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