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徽王在兩鬼一人的注視下,后知后覺感到屁屁涼。 惶恐失措間,他也生出赧然,想要遮羞,奈何手邊連個草葉子都沒,可謂是顧前難顧后,只能縮成一團,抱緊圓潤又可憐的自己。 那句‘殺人滅口’徽王是聽見了的,可他別說吭聲了,他現在連多動一下都不敢。 蕭沉硯抬手在臉上一拂,幻術解除,露出他本來面目。 徽王瞪圓了眼,一個‘你’字在喉嚨眼打轉,余光一錯,見青嫵也變了模樣,嚇得臉色又是一白,嘴里喃喃自語: “夢,本王定是在做夢……” “這夢太真實了,本王得回床上去,得醒過來……”齊聚文學 徽王捂著屁股爬起來。 青嫵忽然唉了聲,不知從哪兒變出張草葉子丟過去:“遮遮!” “啊,謝謝啊。”徽王怪禮貌的道謝,抓起草葉子一擋,后知后覺發出慘叫,那草葉子也不知是什么東西,落在皮膚上又痛又癢,像是被幾百只蟲子咬了一口似的。 他當下顧不得那么多,屁滾尿流跑回屋。 夜游一指那草葉子:“那是霍麻葉子吧,碰之如針刺蟻噬,又癢又麻,酸爽的很。” 青嫵無辜眨眼,“奇怪,我哪來的這葉子?” 蕭沉硯焉能不知她的壞心眼,睨她一眼:“促狹。” 促狹鬼青嫵哼了哼,一想到她清清白白的青冥業火竟被徽王一個屁崩出來,她就想大開殺戒。 夜游咳了聲,心虛的后退,甩鍋道:“實在可氣,為了青冥業火的聲譽,依我之見,還是殺人滅口吧。” 青嫵一臉譏笑:“殺人滅口之前,還得先殺鬼。” 夜游閉口不言,求助的望向蕭沉硯。 偏這時,重新套上褲子的徽王又跑了出來,許是因為麻癢難耐,他走路姿勢格外扭曲,幾步沖出廊下后,想起什么,他又退回檐下,試圖藏在柱子后面,指著青嫵三人道: “好你個蕭沉硯,敢在夢里行刺你四叔我!“ “小兔崽子,這要換做平時本王還忌憚你三分,在夢里我錘不死你!” 徽王又兇又慫,一邊發著狠,一邊左顧右盼,試圖尋找趁手的作案工具,他看了半天,沒找到別的,只能從柱下的花壇邊抱起一盆花來用作恐嚇。 偏偏他被霍麻碰過的地方又癢又麻,那花盆又實在沉重,他舉起也不是,放下又顯丟臉,只能夾緊屁股,一個勁蛄蛹摩擦柱子解癢。 那畫面……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