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伽藍感覺自己被冒犯了,他應該直接拔刀與霓皇干一架的。 但不知為何,他覺得自己最好別再此刻挑釁,否則會有很不妙的結果。 意識到自己的竟在‘怯懦’后,伽藍皺緊了眉,心覺荒唐! 自己竟在‘畏懼’霓皇? 身為殺伐的他,怎能生出畏懼? 又是慈悲骨在作祟?可今日……不是慈悲骨發作的時間啊? 傷口處的涼意陡然加重,將伽藍的神智刺了個清醒,他冷不丁深吸了一口氣,下意識握住霓皇為自己療傷的手。 女人的手腕纖細柔軟,薄而細膩的皮肉下,骨骼給人的感覺也是易脆易折的。 修羅大帝中沒有弱者,更不存在‘柔弱’,伽藍比任何人都清楚霓皇的強大。 他死死盯著霓皇在為自己療傷的手,不知何時,她不再是用指尖輕點他的傷周,而是整個手掌覆在他的腰腹處。 手掌帶來的明明是涼意,可水深處似有火熱,那灼意絲絲縷縷在傷口處冒,一點點游走他周身,像是什么在瘙癢。 這感覺陌生到讓他身心戰栗,莫名催生出了一種‘恐懼’,像是某種極度危險的存在,殺伐之意在他體內高漲,呼嘯著,讓他去摧毀去毀滅。 他握著霓皇手的力度在加重,咽喉間也被這詭異灼意燙的干澀。 眉頭緊皺成川字,薄汗覆在額間,一滴汗從鼻尖滴落。 他死死盯著近前的女人,如看著一生之敵。 身體陌生又古怪的亢奮著,殺意在沸騰,卻又被一種怪異的興奮壓制著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