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皮肉之傷對殺伐伽藍來說不值一提,殺伐伴隨疼痛,便是被碎尸萬段,他都不會眨一下眼。 可霓皇的觸碰,卻如烈火烹油,所經之處都驚起戰栗。 那感覺,若要形容,就似凡被她碰觸過的地方都生出了反骨,就如那根該死的慈悲骨一般,要違背他的天性,與他對抗。 讓他戰栗,又莫名讓他興奮。 像是泥潭,稍不注意就會深陷。 他應該毀滅這個泥潭,又不受控的被其吸引,想要深入。 伽藍從不會克制自己的殺意,也不懂什么叫克制。 但奇怪的,連他自己都意識到,從這一刻起,他竟不自覺的學會了‘克制’。 像是獸類天生對危險有著敏銳的嗅覺,會趨利避害。 一個一貫迎難而上的人,頭一回退縮了。 但又沒完全退縮,內心的一切都不自覺被引誘著在蠢蠢欲動。 伽藍的呼吸在加重,他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動,滿身血眸隨著霓皇的觸碰齊齊睜開,紅眼珠子像是暈乎一般轉著圈圈轉成了螺旋。 霓皇見狀手指一頓,她不解的蹙眉,又聽到了男人沙啞的低喘:“霓皇……你這招到底是什么?” “好生陰毒。” 這是罵人的話。 可伽藍眼里卻寫著‘我在贊美你’:“你,夠厲害。” 霓皇面無表情,收回視線,喃喃道:“失策了,應該先割斷你的聲帶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