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京都大學內。 姜望正站在赑屃石像的背上,用劍分割著九道木。 整根九道木當然都被鎮國公贈予了姜望,他準備將九道木分割開,京都大學四個字還是要掛在書院外。 因為不知道其他書院把牌匾掛在哪個位置,高度啊,角度什么的,有什么時間上的講究。 朱圣便主動請纓,由他來為京都大學上匾。 鎮國公唏噓的看著忙碌的眾人,內心還久久無法平靜。 真的沒想到,姜望真把他整根九道木贏走了。 “鎮國公,小子有個不情之請。” 姜望湊到鎮國公身邊,討好的給老頭捏了捏肩膀。 看似枯若干柴的身軀里,用手一捏竟然捏不動,骨骼筋肉宛若金鐵。 “呵,你小子把老夫的九道木都拿下了,還有什么事不滿足。” 姜望嘿嘿一笑,指著遠處正圍觀朱圣掛匾的沈昊天等人,意味深長的道。 “您老放心把孩子們交給我這么個老師嗎,我可從來沒有過帶弟子的經歷。” 鎮國公渾濁的雙眼瞟了眼姜望,目光投向朱圣。 “不是還有朱圣在呢嗎,要是教的不好我就跟朱圣好好論論道。” 正舉著牌匾往大門上掛的朱圣突然感覺臀部非常的癢。 一手拖著牌匾,另一手飛快的趁眾人不注意,扣了下屁股。 “小子也就不拐彎抹角了,我想請您來當我‘破軍’齋的齋長。” 鎮國公挑了挑眉,姜望會邀請他還是讓他很意外。 “為什么會邀請老夫去,你父親不是更合適嗎。” “比起帶兵打仗,誰能比得上姜無生。” 于是喃喃道。 “姜子帶兵,百里無生...” 姜望心說我也想叫老爹來啊,可這種事他肯定不感興趣,連自己兄弟倆他都懶得教。 況且現在不是父親不在京都嗎。 “嘿嘿,看您老說的,我爹再怎么強也沒您見多識廣啊。” “俗話說得好,家有一寶如有一老,有您在后方支持我們,我們才好大展拳腳不是。” 這話倒也不是姜望恭維鎮國公,這一尊在他心中已經被打上一品標簽的武圣,他是真的希望鎮國公能來。 有他在,尋常宵小也不敢打京都大學的主意。 鎮國公略一沉思,還是問道。 “老夫這個年紀,也不知道還能教你們什么,兵法嗎。” 姜望神色一正,認真的說道。 “京都大學并不同于傳統書院或者武院,我覺得您的不用非要以兵法為主。” “第一課我想請您講講,如何在戰場上生存,如何活下去。” 鎮國公眼中閃出一絲光芒,有些吃驚的看著姜望。 一股子戰場上尸山血海中爬出的生死氣從他身上控制不住的溢出。 “哈哈哈,老夫戎馬一生,能活到這般老骨頭的確有太多‘活下去’的經驗可以講了。” “老夫還以為這破軍齋也是講授兵法修煉的一種武院罷了。” “原來是講生存之道,好啊,甚好!” “這齋長,老夫當了。” 一老一少的思想此刻得到共鳴,京都大學開辦的基本盤此刻已經滿足。 姜望開心的喊道。 “朱圣,辛苦上匾了,今日起,我京都大學正式開學!廣招天下學子入我校學習。” 朱圣將最后一條紅色的綢帶掛在牌匾上作為裝飾。 滿意的走下梯子,欣賞著自己親手掛上去的京都大學四個字。 “朱..朱圣,是你嗎。” “你為何在為姜望的書院掛匾。” 幾聲疑惑的聲音傳來,朱圣聞言轉身看去。 幾名白鹿書院的大儒攙扶著魏深,正路過京都大學。 開口詢問的正是剛吐過血的魏深。 “啊,原來是魏...深你們啊。” 在魏深驚恐的眼神中,朱圣止住了脫口而出的魏大儒三個字。 “朱圣為何給不同道之人掛匾,難道您是拋棄我們白鹿書院了嗎。” 朱圣有些尷尬,看著一群白鹿書院的同僚懷疑的目光,心中想狠狠的踹一腳魏深的屁股。 反正早晚也會知道,朱圣索性不裝了。 “我發現我的學術思想與新學有很多共通之處,現在我已是京都大學的齋長。” “白鹿書院之職我一會便會辭去。” 朱圣一直是白鹿書院的名譽教師,同時也是國仕院的院士。 國仕院還好不會去管院士們選擇哪個書院授課。 但白鹿書院絕對不會容許朱圣吃兩家的俸祿。 “朱圣!你怎可如此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