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 有血有肉的人-《臣妻多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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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壇子,冰冷的烈酒,又涼又辣。
讓云喬疼得難耐。
她眉心緊擰,壓抑著聲音,低聲喊著疼。
卻又在蕭璟故意揉弄的愛撫下,不自覺嚶嚀。
下一瞬意識到暗室外頭還有沈硯在,又慌忙咬著唇,不敢泄出聲響。
畏懼驚惶和身子深處被磨出的難耐,一道折磨著她。
蕭璟嗅著懷中云喬滿身酒香,淡笑著扯開她本就凌亂的衣襟,又垂首啟唇,拿牙齒咬著她身子,唇齒舔舐著她身上的酒水,托著她身子向上,自己卻一寸寸向下。
最后,甚至將云喬那兩條纖細的腿,搭在他肩頭脖頸。
蕭璟將那還剩了半壇子的酒水拎在手中,昂首喝了口,強硬撐開她身子,拿那酒壇子的灌口,將酒壇子里的酒水,傾倒在云喬身上
冰冷的酒壇子槽口,抵著云喬身子磨。
那陌生的感覺,將云喬嚇了一跳。
“別……不要……我怕……”云喬壓低了聲音,垂首噙淚和蕭璟道。
蕭璟聞言卻沒停了動作,反倒啞著聲響回她:“方才嫂嫂不是應了我,只要我幫你瞞過沈兄,救下你這一回,就乖乖聽我的話,由著我性子弄嫂嫂一回,怎么眼下又不聽話了,嗯?”
云喬一個勁搖頭,實在是怕,低低哭著,一再推拒著他。
可蕭璟鐵了心要做的事,哪里是云喬說不要,就能放過她的。
他低低地笑,手一下下撥弄云喬酸軟難耐處,話音恣肆道:“好,既是嫂嫂失言無信,不肯乖乖聽話,我這就送嫂嫂出去見一見沈兄,讓沈兄瞧瞧他夫人,如今是什么浪蕩模樣。”
這話一出,云喬被嚇得連淚水都停滯。
手推在他肩頭,為難地咬著唇,末了還是哭音顫顫應下了他。
蕭璟聽得她哭著應下,拎著那酒壇子,將里頭剩下的酒水,又灌進她身子里。
云喬又疼又難耐,那攀在他肩頭的兩條腿兒,都一個勁兒地打戰。
身子哪里蓄得住酒水,偏偏蕭璟卻拿唇舌堵著。
一下下地撞著云喬。
云喬咬著下唇,忍著難耐,難受的眼淚落個不停,腿兒更是顫得厲害。
蕭璟唇齒間咂咂作響,更是羞得她在漆黑酒窖里紅透了臉。
云喬從來不知,世間男女情事,竟有這般不顧臟污的手段。
她受不住蕭璟手段,被折磨得實在難耐。
那灌進去的酒水更是厲害。
酒壇子里的酒水到底還是都進了蕭璟唇齒。
他把那拿來折磨云喬的酒水,一口口吮盡。
才從云喬身上,移開唇齒。
漆黑酒窖里,往日一身溫雅的男人,此刻唇齒上都是晶亮水意,口內更是女子甜膩同酒香糾葛。
他折磨的云喬太厲害,云喬身子從未有過的難耐。
陌生的情潮洶涌又奇怪,她自己不知道緣由,只覺得難受。
蕭璟將她從肩頭放下,又抱在懷里,云喬纏著腿,坐在他懷中,難耐地喘息,忍了又忍,還是扛不住,小聲在他耳畔道:
“我……我想小解……”
話落就又哭了出來,羞得要死。
蕭璟胸腔溢出笑意,知曉云喬這是方才太過難耐,舒爽得遭不住的緣故。
他伸手在她腿間,一下下揉弄。
笑道:“我的嬌嬌兒,那可不是想小解。”
云喬迷迷怔怔,聽不明白,帶著哭音顫意,追問:“那……那是什么?”
蕭璟手下揉弄的力道一淺一深,咬著她耳垂,輕聲道:“那是我這個先生,教會了嫂嫂這個學生,將嫂嫂伺候爽利的緣故。”
云喬被他折磨得愈發難耐,哭著說:“嗚……我難受……”
她想讓他抱自己出去,可外頭的沈硯還在書房里,實在是進也不能,退也不能。
蕭璟是篤定了她不敢出去,這才一個勁地折騰她,磨著她一點點褪去理智。
他撥弄著她,便如挑弄一把玉琵琶。
云喬的哭音,更似琵琶樂聲。
靡麗又情纏。
他一下下的折磨,她一聲聲地哭。
終于她渾身一陣劇烈顫抖,沒忍住讓顫顫水意,大片污了他衣衫。
云喬羞得沒臉,埋在他胸前一直哭。
蕭璟眉眼含笑,一臉饜足地揉著她滿頭情絲。
外頭沈硯喝了酒后,被奴才扶著離開書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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