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陳長生說道:“總要有個所以然吧。” “我哪知道。” 黑塔道了一句,說道:“她從不跟我講她的事情,所以我也說不出個緣由來,不過見她當時在墓中的反應,興許那墓主人與她有些牽連吧。” “你還找得到那座墓在哪嗎?” 黑塔聽這話心中一頓,說道:“古仙之墓,還是少去糟蹋的好。” 陳長生聽后道:“陳某只是想去看看,不是去掘墳。” 但不管陳長生怎么說,黑塔都是不信的,但還是答了一句:“若是去了荒海,我可以給你指路。” 陳長生點頭答應了一聲,隨即說道:“關于玉萱劍仙的事,你再與我說說吧。” 黑塔聽后頓了一下,問道:“你不是認識她嗎?” “后來的事。” “這樣嗎……” 黑塔呢喃了一聲,隨即說道:“我跟著她的時間不算很長,了解的其實也并不多,很多時候她都在練劍,除此之外,就是抱著手里的劍發呆,長流劍山之巔覆雪百里,只有她一個人待在那里,她一待就是六十年,在這六十年里說過的話,掰著手指頭數都數得過來……” 黑塔到底也沒說出些有用的東西。 倒也不是他不說,而是實在沒什么說的。 那位玉萱劍仙,著實怪的厲害,不言不語,只顧練劍,要么就是發呆,若是常人如此興許早就瘋了。 再至后來,玉萱劍仙感知到壽元將盡,境界卻不得進展,她卻又下不定決心祭人之精血延壽,于是在某一日便下了山去。 “我在那山上待了一甲子,本以為此番跟她下山還能看些不一樣的東西,結果她一轉眼進了那墓里,待到了魂歸天際……” “在墓里的三年,是她話說的最多的三年了,攏共加起來,少說有百十來句。” 陳長生說道:“百十來句,也算多嗎……” “對她來說,算是多的了。” 黑塔說道:“我記得她念叨最多的一句就是‘先生’,但也只是念一句先生,別的什么都沒有說,我問她,她也不答。” 那時他時常見到玉萱抱著劍坐在墓里,口中念著先生,卻又是一副呆滯的神色。 瞧著讓人覺得有些害怕。 陳長生聽后心中微頓,他口中嘀咕道:“這樣嗎……” 黑塔見他神色有些奇怪,于是便問道:“怎么了嗎?” 陳長生搖了搖頭,沒有解釋什么。 黑塔心中覺得奇怪,這人的反應跟玉萱尤為相似,問了不答,只是搖頭,甚至連神情都有幾分像。 陳長生抬手一招,黑塔入手,他隨即說道:“陳某暫且先不斬你,不過往后你得待在陳某袖中,不得應允,不可出來。” 黑塔心中一嘆,比起被斬總是好多了。 說來不就是封印嗎,他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器靈了,早就習慣了。 陳長生抬手一招,黑塔落入袖間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