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戰(zhàn)北望拖著易昉的手,道:“元帥息怒,易將軍只是一時(shí)沖動(dòng),無意頂撞元帥。” 謝如墨冷冷地道:“不能接受軍令,就立刻離開南疆,本帥需要的是絕對(duì)服從的武將。” 易昉心頭縱然再不甘心,也不敢再說什么,只是冷冷地睨了宋惜惜一眼,國公府貴女,自然是人人捧著的。 與生俱來的富貴,她一介微末武將之女如何能比?但她問心無愧,她如今所得都是她拼命得來的。 不像宋惜惜,功勞都是送到她的手中。 她不情不愿地和戰(zhàn)北望告退出去,臨走,還道了句,“末將武職低微,出身也不顯貴,沒有討理的資格,元帥軍令末將自當(dāng)遵從。” 這句話自然是內(nèi)涵宋惜惜。 她甚至希望宋惜惜沖上來與她理論一番,但宋惜惜靜靜地站在那里,眼底蓄淚,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,一句話也不辯駁,自然,她理虧。 總有一天,她會(huì)撕開宋惜惜的偽裝,讓天下人都知道她的心機(jī),借著父兄舊部托舉立功,將被武將所不齒。 戰(zhàn)北望和易昉出去之后,方天許蹲了下來,雙手擦著臉上的淚水,元帥和六位少將軍沒了,連夫人和少夫人小公子他們都沒了。 整個(gè)侯府,如今就剩下惜惜一人。 落淚的不止方天許,還有其他幾位將軍,都忍不住偷偷地抹著眼淚。 就連謝如墨,眼底都是微紅的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