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就算是為了維持皇室表面的和諧,他也不應該如此,難道,最近隱隱流傳的那些消息,并非完全空穴來風? 想到這里,太后穩了穩心神,打算進一步試探。 若真是有這種可能,那這個慕枝,就得想辦法除掉才行,否則,遲早會成為禍患。 “皇帝,你看看你,為了個奴才跟哀家據理力爭,這已經不是孰是孰非的問題,是你,對那個奴才的在意太過了,一味的只想替她說話,哀家雖然不是你的生母,也未曾教導過你,但好歹,哀家是北晉國的正統太后,于情于理,你是不是也應該向著點哀家?” “于情?” 嬴墨忽然勾了勾唇,似是笑了,但又看不出半分笑意,聲音很冷,冷的幾乎沒有感情。 “太后此話,豈不是前后矛盾?” “如何矛盾?” “你不是朕的生母,也未曾養育過朕,哪里來的情?” “……” 太后臉色一白,卻聽他又道:“今日的事,太后自己心里很清楚,不曾占理,這么看來,于情于理,朕都沒辦法向著太后。” 連母后都不叫了。 “皇帝!” 太后有些繃不住了,脫口而出地質問道:“你當真要為了一個閹人與哀家鬧僵?” 聽見“閹人”兩個字,嬴墨神色如冰,看向她的目光透著森森寒意。 太后一下就閉了嘴,不敢再多說一個字。 之前她在寺院養病,就聽得外面的人說新皇是個暴君,回來的這段時間,心中雖然對他的冷漠有些不滿,但卻不認同他是個暴君這一結論。 然而,剛剛那一瞬,讓她忽然有了一種面對暴君的威脅感。 恐懼襲滿全身。 嬴墨身上的寒意,很快便收斂起來,恢復之前的平靜淡漠。 “母后誤會了,朕沒有要與您鬧僵的意思。” 稱呼又變了回來。 太后額頭抑制不住的滲出一層細汗。 這脾氣。 氣氛逐漸凝滯。 半晌,兩人誰都沒有說話,也沒有動筷。 嬴墨在等,太后也在等。 等對方主動提起當年的事。 似乎,誰先提起,誰就會變得被動,失去話語的主導權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