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我左手一只雞~右手一只鴨~身上背著一個胖娃娃啊~咿呀咿得兒喂~” 我牽著小男孩兒的手瞎跳著,他不知道我在唱什么,只是覺得有意思,“陽差姐姐,為什么要左手一只雞,右手一只鴨呢?” “因為她要回娘家~!” 我拉高他的手帶著他轉圈圈,“身穿大紅襖,頭戴一枝花~回家就找她的媽呀~咿呀咿得兒喂~” 小男孩兒笑的是滿眼童真,跳起舞來還很配合。 老實講,他的手很涼,不是冰塊兒那種涼,而是一種陰氣森森沁透入骨的涼。 握著他細小的手指,仿佛是攥著寒冬的枯枝,感覺不到皮肉的觸感,只剩暮年的殘寒。 我心態和情緒依然兩級,很清楚他們跟我是隔代人,而且還隔了好幾代。 亦會想到他們家先前遭受的磨難,心底深處有種形容不出的無力感。 但我又是一個資深神經病,玩兒起來就會很嗨。 骨子里的令一個我被徹底激發了出來,馬尾都跟著五搖四晃。 蹦跶正歡時,一顆人頭突然落到了我懷里。 就跟隔空傳來了一顆籃球一樣。 我低頭一看,人臉正好仰面對著我燦笑! 那位學過西洋醫學的二爺一激動又摘頭了! 并且還跟我來了傳頭互動,捕捉到武妹抽冷氣的聲音,我特別淡定的舉高手里的人頭。 人臉對著我笑,我也對著他笑,“請把我的歌帶回你的家~請把你的微笑留下~” 一邊唱我腳下一邊踩著舞步,哎人頭交誼舞! 女眷們也朝武妹圍了過去。 雖然他今晚的舉動多有冒失,架不住人家長相帶勁。 甭管哪朝哪代,女子看到帥哥的表情都大差不差,跟看猴兒似的,這猴兒咋長那么俊呢! 那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看著他是羞羞答答,眼含春水,目泛秋波,眼神黏糊的都要拉絲兒了! 武妹就跟去了女兒國的御弟哥哥似的,面對著身前的一眾女眷,就差把煎熬兩個字寫臉上了! 他是躲也躲不開,避也沒法避,只要一轉臉,就會對上一個嬌羞的小表情,再轉臉,又對上另一個忸忸怩怩的白臉蛋兒,頂著滿頭的冷汗,武妹跟被逼上梁山的好漢似的,直接閉上了眼。 別緊張,沒暈!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