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謝叔一說考慮,我精神便跟著抖索起來。 眼下先處理鳳姨腹中的敗氣,等都解決利索了,再去和家人提拜師的事。 不過一想到敗氣得由爸爸出手,難免心慌。 鳳姨回屋就自顧自的念叨,“李強咋說也是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,這幾年愣是沒談啥對象,誰一問,他就說等來來,這方面可專一,難不成背地里來來真跟他……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,來來要跟他有啥眼睛不是瞎了么。” 我沒搭茬兒,感覺有件事能讓鳳姨短暫的轉移下注意力也挺好。 喝完固魄湯我就和平常一樣去刷碗做了家務。 回到房間佯裝學習,滿腦子都是晚上戌時…… 戌,屬土,滅也。 聽謝叔那意思,敗氣再精也就是一縷氣,只要它露面,就比臟東西好滅。 點了根沉香,伴著徐徐上升的煙霧,我默默做了個深呼吸,祈禱一切順利。 黃昏時分爸爸才回來,拎了很多菜,和鳳姨說笑了幾句,他擼起袖子就去廚房做飯了。 不得不說小廟的存在給我們村里人打了很好的底子。 心理素質是鍛煉出來了。 甭管啥樣的鬼祟之物,在我們村都是大家茶余飯后的談資而已。 趁著鳳姨看電視,爸爸迅速將符紙灰融入到了雞湯里。 他也是琢磨了,特意熬得烏雞湯,發黑看不出來。 忙活妥當,爸爸擦了擦額頭的汗,見我擔憂的看他,就小聲道,:“三兒,晚上你不管聽到啥聲都別進來,爸自己弄它。” “爸,我能幫你。” 謝叔的法子雖是目前最妥當的,可操作起來未必會順暢。 一個人風險太大。 “不行。” 爸爸干脆道,“這事兒你別犟,上回吃的虧就夠讓爸過意不去了,再沖撞到一回咋整,放心吧,我白天去鎮里聯系了三爺,他說這湯只要你鳳姨喝了,敗氣一露面,他五分鐘之內就能到。” “確定?” “三爺的話你還不信呀,他就是咱家明燈。” 爸爸瞄著里屋,壓低聲,“當年我做瓦匠學徒的時候,帶我的師傅說過,我們瓦匠界的祖師爺是誰你知道不?” 我云里霧里的,“難不成也是魯班?” “對嘍,還得我老閨女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