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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等奴婢進去的時候，姨娘已經摔在桌邊了，一直喊著肚子疼。”

    陳氏聞言看向蘇清妤，厲聲質問道：“你怎么這么狠毒？這是我們長房長孫，你怎么敢下手？”

    雖說正室未進門之前妾室不宜有孕，但是已經懷了，也不能打掉。

    再加上沈昭是沈家長孫，若是這時候生下庶長子，爭產業的時候也能多點勝算。他們也已經商議好了，對外就說是沈三爺去世之前懷上的。

    所以程如錦進門之后，陳氏還算關心，期盼她能生下個兒子。

    蘇清妤卻看向老夫人，“老夫人，這事不是我做的，我身邊的丫鬟可以作證。”

    珍珠忙說道：“這個玉秀就是顛倒黑白，表小姐進去就罵我們小姐，茶盞也是她摔的。”

    玉秀反駁道：“你們是大小姐的丫鬟，當然向著大小姐說話。難道我們姨娘還能自己撞桌子不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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