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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規規矩矩,說出了這樣一句話。
宋弘深微微蹙眉,用筷子輕輕敲了她一下,“好好說話,私底下不用這樣。”
她說著不別扭,他聽著還別扭呢。
蘇芷蘭也不是愿意拘著自己的人,聽他這么說,便道:“私底下不用守那么多規矩,那我是不是可以吃飯了?這些公事,等吃飽了咱們再說。”
她知道宮里的規矩,太子殿下沒動筷子,她餓死也得挺著。
可瞧著宋弘深喝的紅光滿面,顯然不似她一般餓了一整日。她若是不主動說,這飯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吃上。
宋弘深聞言立馬說道:“你快吃,是我話多了。”
他把伺候的人都打發了下去,親自給她盛了粥。
她喝粥的時候,他給她夾了幾筷子菜,然后問道:“你剛剛說公事?”
蘇芷蘭兩口粥下肚,整個人跟忽然活過來了一樣。
挑眉說道:“對我來說,處理東宮的這些事,不就跟殿下上朝處理政務一樣么?”
“于我來說,就是公事。”
她覺得女子嫁人,跟男子入仕沒什么區別。
朝臣入仕伺候皇上,女子嫁人是伺候夫君。
朝臣入仕要與同僚交好,女子嫁人要跟妯娌親眷處好關系。
朝臣入仕要管好底下的人和事,女子嫁人也要打理好內宅。
所以本質上,沒什么區別,女子還要承受生產之苦。
這么看,女子嫁人,其實比朝臣入仕還要辛苦。
當然,這些話她并未對宋弘深說,而是繼續低頭喝粥。
她真是餓壞了,連著喝了兩碗粥,小菜也吃了不少。
后來還是宋弘深不許她喝了,說是太晚了不好克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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