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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可......可......”陳裳想要生氣，但是面對妹妹，她總是沒有辦法發泄自己的情緒，頭疼變得愈演愈烈。

    陳藝：“你是想說我把它做成‘小鬼’嗎？姐姐，它以另一種形式陪伴著我們，不是更好嗎？”

    “只有我的事業長虹，你們的生活才能得到保障。”

    “不然爸媽現在住的別墅，開的豪車，吃的穿的用的，靠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靠你嗎？一個瘋瘋癲癲的女兒？”

    陳裳看著陳藝的臉，恍惚間竟然覺得妹妹有點陌生。

    像是在精神病院里，陳藝帶著大師來到自己的面前，語氣輕蔑：“都瘋了，還有什么用？”

    大師瞧著陳裳，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：“有用，有用......”

    廢物利用。

    陳裳又被灌了一碗符水，醒來以后，缺了一縷魂魄，少了一段記憶，腦海中再次剩下四個字：“保護妹妹。”

    現如今，所有的記憶都已經回來了，她看著陳藝，內心生不出恨意，也無法釋懷自己被榨干的事實。

    只是站起身來，抱著那小小的尸骨，朝著門外走去。

    “姐！”陳藝罕見的慌了，“你去哪兒？”

    陳裳沒有回頭，她在努力給自己洗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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