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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要趕緊好起來，不然還怎么保護妹妹？”

    保護妹妹。

    這句話，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，讓陳裳沒有辦法思考，一把奪過湯碗，將里面的東西一飲而盡。

    那味道，果然和符水一模一樣。

    喝完以后，陳裳捂著肚子，臉色慘白，剛想說些什么，卻覺得身體里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慢慢消失。

    床單濕了一片，黏稠稠的，像是血。

    即便再愚蠢，她也意識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媽，我......”

    陳裳的嘴巴被堵住，耳邊傳來媽媽語重心長的聲音：“未婚生子，會被別人唾棄的，媽媽這樣做，也是為了你好。”

    這一次，她沒了孩子。

    昏迷時，她隱隱約約聽到身旁有兩個人小聲爭論的聲音。

    “小裳一直昏迷不醒，我們要不要送醫院啊？”

    “大師不是說了嗎？喝了絕子符，是會昏迷一段時間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，我還是覺得對小裳太殘忍了一些，以后她都沒辦法做媽媽了。”

    “這有什么？以后小藝出息了，還養不起一個姐姐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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