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整個縣衙的大牢都被清空,專門關押張郭兩家的家人。 新任的禁軍統領一身金甲,跟大內侍衛們在牢中巡查,還有兩個大太監吃著桔子,用鄙夷的眼神審視著犯人。 這規格最起碼也是審判王爺,兩家人的心理壓力可想而知。 將偷雞摸狗的事都想了一遍,可大部分人都不清楚咋回事,為何女婿剛當上大官就翻臉。 “啊~我說我說,不要打啦……” 一陣陣凄厲的慘嚎響徹了大牢,兩家人心驚肉跳的趴在柵欄上,沒多會就看兩個血淋淋的男女,讓幾個金麟衛倒著拖出審訊室。 “就是他,張老爺張必東,他坑騙皇上和姑爺……” 滿臉血的婦女指著囚籠哭嚎,一個管家也顫巍巍的指過去,大總管的岳父瞬間面色巨變,跟打擺子一樣低下頭狂顫不已。 “張必東!你個挨千刀的,你究竟干了什么……” 斜對面的郭家人急的大吼大叫,若只是欺騙了自家姑爺倒還好,但搭上剛死的皇上就不得了了,一個不好全家都得給皇帝陪葬。 “閉嘴!郭家的人出來,輪到你們了……” 金麟衛如狼似虎的打開了囚籠,將郭家一對男女揪出來拖走了,男人當場嚇的尿了一褲子都是。 “你們不能打我,譚榮魁是我妹夫,他是我妹夫啊……” 女人哭叫的聲音傳進了審訊室,郭氏的丫環騎著血淋淋的木驢,披頭散發只穿著貼身的褻衣褲,雙手也被吊起來哭的稀里嘩啦。 “鴛鴦!這東西你認識吧……” 程一飛上前掏出魚鰾小血包,冷聲道:“你家小姐藏在體內騙我,甚至欺騙了皇上,皇后下令要嚴查爾等,你要是跟別人交代的不一樣,換個人進來可就開木驢了!” “少、少爺!小姐被壞了身子,只能用這法子騙您……” 鴛鴦慌聲道:“張老爺不知怎么知道了,逼小姐出嫁時陪皇上一回,說皇上喜歡強幸新娘子,小姐只好再用血囊裝清白,說好只弄一回沒人知道,哪知道您進來了!” 程一飛質問道:“誰壞了郭玉紅的身子,是不是訂過親的王朗?” “不知道呀,那人是個蒙面采花賊,就跟您定親沒幾天……” 鴛鴦哭訴道:“那日有人要租鋪子,我和小姐過去談價錢,可剛進屋我就被打暈了,那人蒙著頭面也不說話,壞了小姐的身子就提褲子跑了,小姐躲回家哭了好久!” 程一飛驚疑道:“那人沒碰你嗎,身上有什么特征,孩子是不是他的?” “沒碰我!迷糊間我看那人挺白凈,大約三四十歲……” 鴛鴦搖頭道:“我就記得他右腿有道疤,半尺多長像是燙傷的,小姐擔心懷上他的種,便……便在婚前跟您那個了,我們也不知孩子是誰的,但我的身子是清白的!” ‘這是沖大總管來的啊,該不會是周鹽運吧……’ 程一飛摳了摳下巴又繼續問,不過也沒再問出重要的信息,他便走出去讓人把鴛鴦帶走。 “老商!你過來一下……” 程一飛又叫來了一個百戶,低聲道:“你帶兩個人去找仵作,將周鹽運的尸體轉到大牢來,把他的身體特征都記下來,主要看他的右腿上,有沒有一條燙傷的疤痕!” “明白!周鹽運的家眷也都拿下了,坐船過來中午就能到……” 百戶點點頭立即叫上人跑了,程一飛也進入另一間審訊室,進門就看張必東坐在老虎凳上,兩個金麟衛正用皮鞭狠狠抽他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