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石鋪地鐵站像一只大王八,四個爪子就是四個出口,商店街都集中在中心區(qū)域附近,而此時上千人都從四面聚集了過來。 二十多頭喪尸被打死在通道中,四個社會人早就被撕成了碎片,滿地的血液和內(nèi)臟讓人不寒而栗。 “保安隊!發(fā)生什么事了,喪尸怎么會跑出來……” 雙區(qū)一姐田紅艷率眾走來,四十多歲的美熟女氣場很強,一襲高檔的格子風(fēng)衣走路都帶風(fēng),圍觀的吃瓜群眾紛紛給她讓路。 “田主管!您的保安隊長又死了一個,還有他三個兄弟……” 一位中年協(xié)警走到她面前,低聲道:“樓道里的喪尸被放出來了,你的人非說是程一飛干的,但特警可以給他作證,而且你的人私藏槍支,特警已經(jīng)要求我們追查了!” “你跟我講道理,我侄子已經(jīng)重傷不治,死了……” 田紅艷厲聲說道:“我養(yǎng)你們派出所的幾個人,不是讓你們擺擺樣子,幫點小忙就行了,你們要是不把他給我辦了,明天的局誰都別想過,勸都去跟特警啃窩頭吧!” “田紅艷!你太目中無人了吧……” 協(xié)警冷聲道:“物資屬于集體,不是你一個人的,我們縱容你的小伎倆,不代表我們沒底線,你終究是要進避難所的吧,到時讓你開具無犯罪證明,你可別求我們!哼~” 協(xié)警說完扭頭就離開了,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她。 田紅艷難以置信的錯愕道:“他……他吃錯藥了吧,一個小破協(xié)警,怎么敢用這種態(tài)度跟我講話?” “田總!白沙口派出所,程一飛比咱們熟……” 一個禿頭饒有深意的提醒她,田紅艷馬上氣憤的跺腳道:“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,今晚就把派出所的口糧斷了,再通報批評他們玩忽職守,我看他們誰還敢造反!” “散了散了!全都散了……” 田紅艷的手下大聲驅(qū)趕圍觀群眾,她則快步回到了地鐵站辦公區(qū),敲敲門走進了站長辦公室。 “噓~等咱家小北跳完再說……” 周站長神情陶醉的靠坐在沙發(fā)上,仰望著在他辦公桌上獨舞的姑娘,姑娘二十出頭的最好年紀,穿了一身純白色的芭蕾舞服,在悠揚的樂曲聲中專注的旋轉(zhuǎn)舞動。 “小北!晚點再跳,媽有事跟你干爹說……” 田紅艷拿起一瓶礦泉水遞過去,可桌上的姑娘仍自顧自的舞動,直到一曲終了才輕盈的躍下桌來,但苦笑的田紅艷臉上只有欣慰,還很心疼的拿起毛巾幫她擦汗。 “媽!節(jié)骨眼上不要惹事了,干爹也很難做的……” 小北搖搖頭拾起衣服離開了,周站長立馬站起來爽朗的大笑。 “艷子!還是咱閨女懂得心疼爹啊,你就知道給我惹事……” 周站長摟住田紅艷說道:“早跟你說了,等開了局想怎么整治他都行,你偏急著動手,讓人打臉了不說,你讓其他區(qū)的主管怎么看你,他可是江子堯她們的救命恩人!” “老公!下面幾個人自作主張,我根本沒讓他們動手……” 田紅艷懊惱道:“我明白其中的利害關(guān)系,咱們表面上是私人戰(zhàn)隊聯(lián)盟,實際上都有各自的小算盤,但有一點我不明白,你為什么對蕭多海感興趣,只為采她的紅丸?” “在我還有血脈天賦的時候,暗中測過她的體質(zhì),絕對的處子……” 周站長瞇眼說道:“29歲的黃花大姑娘,我以為她有什么隱疾,直到前幾天我才明白自己太膚淺,人家說她是謫仙血脈,一位大佬培養(yǎng)的爐鼎,必須保持處子之身!” “天吶!真有人煉出爐鼎啦……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