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你你怎么在這里?”阮明月驚。 “這話是不是該我問你?” 段祁州起身,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側(cè)。 阮明月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剛才落地的區(qū)域還很危險,稍不留神,就會腳滑墜落。 “怎么,幾天不見,還學(xué)會飛檐走壁了?” 阮明月還沒回答,就聽到隔壁陽臺傳來湯景竹厲聲的質(zhì)問。 “那個狐貍精呢?那個勾引人的狐貍精躲到哪里去了?” “老婆,我都和你說了,是我自己喝多了上來休息一會兒,你怎么就不信呢?” “不可能,我剛剛明明都看到了!” “你看錯了!乖,聽話,陪我躺會兒,我就陪你去逛街。” “逛你個鬼,我今天就算是掘地三尺,也要把這狐貍精找出來!” 隔壁陽臺還在吵吵嚷嚷的。 段祁州看著阮明月,懶懶地笑:“阮小姐,大白天的偷情,這么刺激?” 阮明月怕被隔壁聽到,趕緊一把捂住了他的嘴。 她的手心柔軟,護手霜是玫瑰草混著橙花和杜松的清香,前調(diào)中調(diào)尾調(diào),一點一點在他的鼻間綻放,撩撥著他的理智。 段祁州推開了她的手,清了清喉嚨。 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他問。 “我不是自愿的。我是跟著領(lǐng)導(dǎo)出來應(yīng)酬,被迫才進房間的。”阮明月望著段祁州,“麻煩段總幫我一次,借我躲一躲。” “我為什么要借你躲一躲?”他目光帶著一絲戲謔,“是誰說的,我們陽關(guān)道獨木橋,不需要再見面,不需要再產(chǎn)生糾葛?” 這個狗男人真是記仇啊。 阮明月沉一口氣,輕聲說:“這不特殊情況嘛?” 她爬過來的時候,也不知道隔壁是他啊。 “特殊情況我就要幫你?你是我的誰?” “我是你妹妹。” 她不說這個還好,一說段祁州更來氣。 “我說了不缺妹妹,你別上趕著認親。”段祁州一把拎住她的破爛的外套,“我的陽臺不歡迎你,你給我原路爬回去。” “段總,我錯了我錯了,你救救我吧。”阮明月一想到隔壁房間那對惡心的夫婦頭皮就發(fā)麻,“看在我兢兢業(yè)業(yè)跟你兩年的份上。” 段祁州還沒說話,就聽到房門“嘀嘀”兩聲。 有人刷卡進來了。 “祁州哥哥!”是湯景芊的聲音。 阮明月猛的一顫,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 如果被湯景芊發(fā)現(xiàn)她在段祁州的房間里,那她也逃不了“小三”的罪名。 她不知所措地看著段祁州。 段祁州眼明手快,一把將她推進陽臺的窗簾里。 “記住,你欠我一次。”他輕聲說。 阮明月大氣不敢喘,只得點頭。 “祁州哥哥,你在干什么呢?”湯景芊朝陽臺這邊走過來。 段祁州抬腳進房間,截住了湯景芊。 “沒事,接了個電話。”段祁州拉上陽臺的玻璃門,“你不是說要和你姐去下午茶?” “別提了,還不是我那糟心的姐夫。” 湯景芊對姐夫莫天一一直沒有什么好感,這莫天一人長得丑也就算了,腸子還花。當初人人都說湯大小姐嫁得好,只有她覺得姐姐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。 “姐夫怎么了?”段祁州只當什么都不知道。 “他大白天在酒店和狐貍精偷情,有人匿名給我姐發(fā)了房間號,我姐這會兒抓奸去了。”湯景竹忍不住吐槽,“我姐攤上我姐夫這種男人,也是倒霉,他結(jié)婚了還不知道收心,好像離不了女人似的,隨時隨地都能發(fā)情。” 段祁州不語。 湯景芊看著他,試探著問:“祁州哥哥,你結(jié)婚了之后,不會像我姐夫這樣吧?” “拿我和他比?”段祁州淡淡地看著湯景芊。 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湯景芊挽住段祁州的胳膊,“我就是想聽你表個態(tài)。” “沒聽說過么,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,我現(xiàn)在表態(tài),你信?” “你說我就信?”湯景芊纏著他,“你快說你快說,說你結(jié)婚后會只愛我一個人。” “我結(jié)婚后肯定只愛我老婆一個人。”段祁州的目光落在陽臺處,“身和心,都屬于她一個人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