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阮明月愣了一下,一時間被他眼底的溫情灼到。 過去的兩年,他們之間只有工作和上床兩件事,他們從未在一起度過任何一個節日或者紀念日,這還是他第一次給她過生日。 她有點動容,但更多的是不習慣,她總覺得,最近的段祁州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,唯獨在想和她上床這件事情上沒有變。 “怎么?”他又往她唇上親了親,“不要?” 阮明月推開他的手,撐著沙發靠背直起身。 這條項鏈,她發酒瘋神志不清的時候敢討要,現在清醒了可不敢要。 伯爵紫葵,上面的紫色寶石少說也有十幾克拉,她買假的都不敢買的這么大,當然,這樣的項鏈她也配不起,就算她真的戴在脖子上,別人也只會以為是假的。 “我不能要,太貴重了。” “真不要?” “不要。” “那就扔了。” 段祁州隨手一揚,項鏈“啪嗒”一聲落進沙發邊的垃圾桶。 “你神經病啊!”阮明月驚呼,趕緊沖過去將項鏈從垃圾桶里翻出來。 這可是幾千萬的項鏈,又不是幾十塊,就算是幾十塊的東西,她也舍不得隨便丟啊。 “總之是給你買的,你不要就扔了。” “不要就扔?你也太浪費了。” “不然呢?我自己戴?” “你可以賣了換錢去捐啊。”這條項鏈可以改善多少貧困孩子的生活。 “既然送給你了,你想怎么處置都隨便你。” 段祁州說完,把阮明月做的醒酒湯全部喝下,扯過她從房間里拿出來的被單蓋在身上,閉上了眼睛。 這次他是真的睡著了。 沒幾分鐘,她就聽到了他平穩的呼吸聲。 阮明月就地盤坐在地毯上,手握著段祁州送的珍貴珠寶,靜靜看著他的睡顏,心緒萬千。 第二天,阮明月醒得比平時早很多。 她夜里根本沒法睡踏實,潛意識里總想著客廳的沙發上還睡著一尊大佛,生怕他夜里冷到凍到,睡到凌晨還起來給他加了一床小被子。 不過段祁州明顯睡得很好,她夜里在他沙發邊走來走去,他都沒有聽到。 阮明月起床走出房間,就看到段祁州已經醒了,正坐在沙發上看手機里的信息。 “段總,天亮了,你的酒應該也醒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阮明月立刻下逐客令。 “我沖個澡再走。”他說得自然。 “你不能回家去沖嗎?”阮明月抗議,“再說了,這里也沒有你可以換的衣服。” 段祁州略一思索:“看來是時候得在這里放一套了。” “段總,別不把自己當外人,我這里不是你的旅館。” “那我讓人把我的衣柜搬過來,直接住在這里怎么樣?”他一臉正經,似乎是很認真地提議。 “不用了,我這里廟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。”她整個房子面積加起來,都未必有段祁州一個衣帽間大。 阮明月把段祁州的外套從地上撿起來,示意他趕緊走。 段祁州接過外套的時候,順勢將她攬到身前。 男人晨起,都有那幾分鐘昂揚挺立。 阮明月緊貼著他的身體,一下就感受到了。 “你……你干什么?” 她想伸手推開段祁州,段祁州卻緊緊攥著她不放。 “記住我們昨晚說好的,我等你。” “……” 神經啊。 ** 阮明月一大早被段祁州攪得心神不寧,差點遲到。 她收拾好自己到公司的時候,段祁州也剛到。 他換過衣服了,一身藏青色的西裝,神清氣爽,完全沒有昨晚醉酒的狼狽樣子。 上午的會議全程都圍繞段氏新落成的冷鏈科技園,一開就是一上午,會議結束的時候,已經十一點三十分了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