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酒店的工作人員知道段祁州今天要入住的消息,早已在前臺相迎。 阮明月拿到房卡后,心情更復雜了。 什么情況?怎么會這么巧,這房間號都和他們兩年前入住的房間號一模一樣。 段祁州不會是故意的吧? 她不由看向段祁州,他正一邊聽酒店的經理和他說話,一邊手指飛速在手機屏幕上打字回復著信息,眸色深沉,神色嚴肅。 應該是工作信息。 阮明月自嘲一撇嘴,覺得自己多少有點小人之心了,段祁州這樣日理萬機的大忙人,怎么可能記住兩年前的房間號這種繁瑣小事。 酒店的工作人員為他們將行李送到八樓,阮明月和段祁州各自回了房間。 公司總部已經有人知道她和段祁州今天來桐城后出了車禍,平時關系還不錯的幾個同事紛紛發信息過來關心她的情況,連肖喜婷都給她發了消息,不過,肖喜婷可不是來關心她的,她是聽說了段祁州為救阮明月受傷后,專門來罵她的。 她說:“阮明月你怎么好意思讓段總給你擋危險,這種時候,不是應該你救段總嗎?真是厚臉皮。” 阮明月著實無語。 她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時候加上肖喜婷的私人微信的,真是晦氣,她趕緊把肖喜婷的微信拉黑了,反正工作溝通可以上釘釘。 不過,說起段祁州因為她受傷的事情,阮明月心里的確不好受。 今天車禍發生的時候,段祁州下意識把她護到懷里的動作,她想起來還是覺得感動。那一刻,就算是神通廣大如段祁州,也不會知道下一秒大貨車會不會真的撞上來,可是,他還是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了她。 他的手臂上被碎玻璃劃開的口子,何嘗不是劃在了她的心上。 阮明月忍不住拿出手機給段祁州發信息。 “段總,手還好嗎?” “不好。”段祁州回得很快。 她的心一下又提起來了:“怎么不好?” “疼。” 阮明月想到今天在醫院的時候,副院長隨口說過,如果實在疼得厲害,可以吃一顆止痛藥止疼。 她立刻打電話給酒店,可酒店給到的回復是,他們不提供止痛藥,如果需要,請在藥店自行購買或者美團上下單,掛斷電話后,阮明月就在美團上下單了一盒布洛芬。 沒一會兒,外賣小哥給她打電話說藥已經送到了酒店大堂,讓她去拿。 阮明月披了外套下樓,拿到布洛芬后,給段祁州發信息。 “段總,我買了一盒止痛藥,我現在給你送過去,方便嗎?” 他回:“方便。” 阮明月拿了藥去隔壁敲門,段祁州來開門的時候,身上穿著襯衫,只不過襯衫扣子全都開著,看樣子是剛準備去洗澡。 這是他說的方便? 阮明月怎么覺得此時的他一點都方便? “段總,止痛藥。”阮明月把藥盒遞給他,目不斜視道:“吃一顆就行了。” 段祁州沒接藥盒,而是轉身進了屋。 “你進來。”他說。 阮明月看著他“衣衫不整”的背影,有點猶豫,“進來干什么?” “幫我脫衣服。” “段總,這恐怕不太……” “我的襯衫勾住了。”段祁州回身,朝她亮出他受傷的手臂。 阮明月望過去,果然,他手臂上的一截紗布被他襯衫上的袖扣給勾出了絲,兩個小玩意相互纏住了。 這大概就是他為什么襯衫扣子全開卻還沒有把衣服脫掉的原因。 她就說呢,段祁州怎么這么騷包,衣服半穿不脫地來給她開門。 阮明月趕緊跟進去,替他處理掉這個小麻煩,幫他脫下了襯衫。 段祁州常年健身,身材是典型的寬肩窄腰,穿衣顯瘦脫衣有肉,性張力十足。 阮明月已經和段祁州睡了兩年,照理他的腹肌和胸肌她都應該已經摸膩了,但不知為何,每次看到他脫下衣服的樣子,還是會心跳加速。 “段總,藥記得吃,我先回去了。” 阮明月轉身準備離開,段祁州的胳膊忽然環過來,用力箍住了她的腰。 “段總……” 她下意識地想要推他,可他實在奸猾,用的是受傷的手臂來環她,她看著紗布上隱隱透著的紅氣,根本不敢用力。 段祁州抱了她坐到沙發里,將她按在他的大腿上。 阮明月今天穿了雪紡裙,很輕盈的面料,薄薄一層,散在他的西褲上,她能感覺到他大腿上的體溫,帶著侵略性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