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阮明月剛準備走出西西弗餐廳,忽然聽到前臺那里有人喊她。 “阮明月?” 阮明月聞聲回頭,看到了自己并不想看到的兩個人。 這兩個人就是程子弗和齊西西,她的劈腿前男友和綠了她的大學室友。 西西弗,原來這家小餐廳是他們兩個人開的啊。 “真的是你啊?”齊西西臉上露著燦笑,絲毫沒有尷尬和羞恥感。 也是,如果她知道什么是羞恥,當年也干不出搶別人男朋友的事情。 “好久不見。”阮明月落落大方地朝兩人笑。 “是啊,真的好久不見啊月月。”齊西西挽著程子軒朝阮明月走過來,“畢業后我一直想聯系你,你怎么把我拉黑了呢。” 阮明月心想,我為什么把你拉黑你心里沒點逼數嗎?還有臉問。 “因為覺得沒必要聯系了。”她說。 “怎么會沒有必要聯系呢?我一直都想找到你說句對不起和謝謝你。”齊西西挽緊了程子軒的胳膊,“月月對不起啊,當年搶走了子軒,我是真的因為太喜歡他了,所以才忍不住背著你和他做了那事,也謝謝你啊,沒有繼續糾纏子軒把他讓給我,我們才有現在的幸福生活。哦,對了,我們已經領證了,這家餐廳,就是子軒爸爸送給我們小兩口的新婚禮物,我們現在不用上班,就已經是老板和老板娘了。” 齊西西這幾句話,茶味直沖云霄。 阮明月都快吐了,不過,她可不允許自己失態,她知道,齊西西是故意向她宣戰。 這個女人,還是一如當年,做人做事只顧自己,完全不在意別人的感受。 “我不要的垃圾,你愿意收,是我該感謝你才對。”阮明月目光掃過程子軒,“不過我真沒想到,這一次程子軒還挺長情,你們竟然還在一起,還領證結婚了。” “你罵誰垃圾?”一直在旁沉默的程子軒憤憤瞪著阮明月,“阮明月,你少一副站在道德制高點的樣子,你想想吧,當年我為什么和別人在一起,還不是因為你裝圣女碰都不給我碰?哪個男人談戀愛談得像我這樣憋屈?” “正常人談戀愛的第一步不應該是相互了解嗎?你整天想著床上那些事,你是畜生嗎?” “阮明月,你別一口一個垃圾一口一個畜生的!”齊西西護到程子軒的面前,“你就是因為得不到子軒,才想故意貶低他!” 阮明月笑著拍了拍齊西西的肩膀。 “西西啊,你要知道,狗永遠改不了吃屎,程子軒當年背著我在外偷吃,那他肯定還會背著你在外偷吃,辛苦你了,以后不僅要打理餐廳,還要防著小三小四。” “阮明月,你罵誰是屎?”齊西西暴怒。 “誰愿意被程子軒這個狗東西吃,誰就是屎咯。” “阮明月……” 齊西西揮起手,欲朝阮明月打過來。 阮明月也不躲,甚至把臉湊到了齊西西手邊:“要打我嗎?老板娘是要在自己的店里打人嗎?好啊,你打啊,我看你們餐廳除了幾桌學生也沒什么生意,我不介意報警給你們增加一點人氣。” “你……” 程子軒一把將齊西西攬過來:“好了寶貝,別和她一般見識,這個女人就是嫉妒我們,她是沒人要,才在這里瘋狗一樣亂咬人。” 齊西西聽到程子軒這么說,立刻眉開眼笑:“老公你說得對,她就是沒有人要,圣女變剩女,見不得別人好才……” “叮!” 餐廳的門被推開。 一個穿著深藍色西裝的男人走進來,男人西裝的剪裁和袖口上的袖扣,都能看出這身裝束不菲的價值。 關鍵是他還很帥。 在這個“先敬羅衣后敬人”的時代,他這張臉,反為衣服抬咖。 是段祁州。 阮明月一怔,段祁州怎么來了? 三人的對話被段祁州的到來打斷,齊西西眼見有客人進來,剛想說“歡迎光臨”,就見面前的阮明月忽然走到那個矜貴不凡的男人身邊,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。 “我不是說自己打車回去嗎?你怎么還來接我?”阮明月承認自己是一時情緒上頭,不甘在這對狗男女面前落了下風,才會挽住段祁州演戲的。 可當她一抬頭,觸到段祁州那危險的眼神時,她忽然又意識到,自己一個局還沒破,又沖動把自己推到了另一個局中。 段祁州可是比這對狗男女更難纏的人啊。 她后悔了,身體下意識往后撤,卻被段祁州一把扣進了懷里。 段祁州這樣的高智商精英人士,不會看不懂眼前這三個人是什么情況,尤其,阮明月平時避他還來不及,今天卻主動和他產生肢體接觸,這暗暗較勁的模樣肯定暗藏貓膩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