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男人看著阮明月,露出一臉憨厚的笑容:“你好,阮小姐剛下班回來嗎?” 阮明月一愣,她從來沒有和這個男人自報姓名,他怎么知道她姓阮? “是的,我剛回來,不過,你怎么知道我姓阮?” “哦,我聽這里的鄰居提起過你。”男人回答得很自然,“我一直住你樓下,也沒機會上來打個招呼,我叫費新耀?!? “你好費先生,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嗎?”阮明月又問了一遍。 費新耀也沒答,往門縫里看了一眼忽然問:“阮小姐是一個人住對吧?” 阮明月還沒反應過來,沙發上的段祁州忽然起身,朝門口走過來。 “老婆,誰啊?”段祁州走到阮明月身邊,很自然地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膀,把她箍進懷里。 兩人靠得很近,她的后背貼著段祁州的胸膛,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心跳。 老婆?誰是他的老婆? 阮明月抬眸,狐疑地看向段祁州,不知道他葫蘆里賣什么藥。 段祁州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,像是某種示意。 “哦,這位是樓下的鄰居?!比蠲髟陆由纤膽?。 “原來是樓下的鄰居啊?!倍纹钪輿_費新耀微微一笑,“你好。” 費新耀沒想到阮明月家里還有個男人,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。 “做鄰居這么久,我都不知道原來阮小姐已經結婚了。”費新耀的表情微凝,“平時進進出出,怎么從來沒有見過阮小姐先生呢?” “我一直在外公干,昨天剛調回來,以后就住在這里了,費先生請多關照?!倍纹钪菡f。 “原來是這樣啊,難怪呢?!? 費新耀有點躊躇,雖然眼前這個男人一直保持著笑意,可他一眼就看得出來,這男人的笑意不僅沒到眼睛里,而且眼神還格外冷厲,看得人無意識的瑟瑟發抖。 “請問費先生這個點上來敲門,是有什么事?” “是這樣的,我樓下漏水,所以想著上來看看怎么回事。阮小姐是不是洗手間有水龍頭忘關了?” “沒有啊,我早上出門都關了。”阮明月說著,推開段祁州的手,“費先生稍等一下,我再去確認一下?!? “好好好,麻煩你了?!? 門口只剩下了段祁州和費新耀,費新耀一直低著頭,不敢看段祁州的眼睛。 阮明月去洗手間檢查了一下,她沒有記錯,早上出門的時候的確都關了。 “費先生,水龍頭都好好的?!? “好好好,我知道了,那我到時候再問問物業,不打擾了你們休息了?!? 費新耀說完,蹬著他那雙大拖鞋,轉身就跑下樓去。 段祁州關上門,對阮明月說:“這個人有問題,以后一個人在的時候,不要隨便給陌生人開門。” 阮明月也覺得這位鄰居有點怪怪的,她也明白了段祁州剛才故意喊她老婆,編造外派公干的謊言,其實就是想掩蓋她一個人獨居的事實。 “段總……” 阮明月剛想開口謝謝段祁州,段祁州的手機突然響了,是微信信息的提示音,連續響了好幾聲才停止。 段祁州解屏查看的瞬間,阮明月瞥到了程頤靈的名字。 是她給他發來了煙花秀的現場視頻。 段祁州沒有當著阮明月的面點開那些視頻,而是收起手機問她:“你剛才想說什么?” “我想說很晚了,段總你該走了?!比蠲髟麓蜷_門,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,“今天謝謝段總送我回來?!? ** 段祁州走后,阮明月在沙發上坐了很久。 他只上來了一會兒,可她的房子里,卻像是被他的氣息填滿了。 電視上正在播放影視城的煙花秀,程頤靈在璀璨的煙火下翩翩起舞,嬌俏的樣子像是精靈墜入凡塵。 段祁州走后,應該會去找程頤靈吧。 她應該高興才對啊,段祁州有了自己的女朋友,就不會再和她糾纏不清,她也不需要再擔心自己會影響母親的婚姻……明明一切都如她所愿,可她心里為什么那么難受? 一夜胡思亂想,阮明月第二天早上差點睡過頭,起床后,她匆匆洗漱化了個淡妝,就換鞋出門。 樓道里,幾個工人正在搶修電梯,感應燈也都換上了新的。 阮明月覺得奇怪,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? “師傅,怎么忽然修電梯啊?”她問。 “我們也不知道,昨天夜里接到物業的通知,說要把這棟樓樓道翻新,電梯和燈都要修一下不說,等下還要來裝監控哩?!? 還要裝監控? 物業怎么回事,一夜之間突然這么舍得下血本? 不過不管怎么樣,這對樓里的住戶來說都是好事。 “姑娘,你擋著道兒了,讓讓。” “哦哦,好,辛苦你們啦?!? 阮明月下了樓,趕去坐地鐵上班。 她今天還是提前半小時到了公司,但肖喜婷比她來得更早。 “阮明月不是號稱集團業務能力最強的秘書么,怎么昨天就讓她去接了個機,段氏和新民集團的合作黃了?” 段氏和新民的合作黃了? 那可是個上億的大項目啊! 阮明月覺得不太可能,段祁州明明說了,不會因為她得罪客戶影響公司利益的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