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皇上中毒的消息已經(jīng)被宮內(nèi)封鎖,可是當晚目睹那一幕的人實在太多,他們就是不在明面上說,私底下大家也都知道了皇上中毒病危的消息了。 “你不是說那毒兇得很,絕對不會留命的嗎!”祁屏現(xiàn)在后怕的不行,萬一皇上沒死成,他被發(fā)現(xiàn)了怎么辦? “得全和他在一起不就死了嗎?”王勉睨了他一眼,對他這種無能為力的撒氣很是不滿。“既然他命大沒死成,那就再殺他一次好了。” 王勉的眸中閃過狠厲。 “你在宮里還有人嗎?” 王勉深深看了他一眼,“殿下,到現(xiàn)在為止,所有的事情都是老臣做的,殿下是不是也該出出力了?” 祁屏望著王勉,對方的眼神中帶著不容祁屏拒絕的意味。 祁屏本想像以前那樣蒙混過去,可他知道這次不行了。刺殺皇上那是大罪,等到日后他坐穩(wěn)了皇位,想對王家動手的話,隨時可以翻舊賬。且王勉現(xiàn)在也開始動搖,他的手上沒有多少祁屏的把柄,兩人無法互相制衡的話,雙方合作就會失去信任。 皇上沒有死,說不定就是王勉給祁屏設下的一個套,他等著祁屏親自去將把柄交到他的手中。王家手握他這么重大的把柄,日后傾盡全力地將他扶上那個位置,才不用擔心他卸磨殺驢。 祁屏沉默了一會兒,問道:“你有什么法子嗎?” 王勉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香囊遞給他,“戴在身上,去見皇上,讓他好好聞聞這個味道。” 祁屏扯過香囊,動作間帶著被算計的憤怒,可他現(xiàn)在又不能和王勉撕破臉。 ———— “大皇子說沒有給皇上下過毒,他在后宮無人,賢妃那也問清楚了,自從陛下入了佛堂之后,賢妃的人都不讓靠近佛堂,下手的不是大皇子。臣已經(jīng)讓人盯著四皇子了,探子說,四皇子沒有和禁軍一起去往通州。” 淑儀聽完裴鳶的話,心頭浮上濃濃的無力感。 大哥勾結叛國賊逼宮,四哥還給父皇下毒,在皇家,皇權永遠要重于親情。 她以為,在這個位置的人該是個心懷天下的人,只有這樣的人,才能真的為百姓謀福祉。 可沒想到,這個位置教她的第一課就是眾叛親離。 “本宮已經(jīng)傳了蘇大夫進宮給父皇查看,祁屏那里,本宮沒有借口去審他。” 審不了就意味著不知道毒是什么,這樣很容易錯過最佳的治療時間。 “佛堂那都查了,沒有查到毒源,倒是清理尸體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具太監(jiān)尸體,那太監(jiān)是在佛堂內(nèi)伺候的。” 昨夜的廝殺都在佛堂外,這個太監(jiān)若是在佛堂內(nèi)伺候怎么會死在佛堂外?顯然是平定叛亂的時候,有人趁機殺了他,將尸體扔在了尸群中。 淑儀撫著額頭,苦戰(zhàn)一夜,她到現(xiàn)在都沒合眼,思緒都是混沌的,根本無法思考。 “看住皇后。”淑儀吩咐道,四皇子給父皇下毒,她還不知道皇后在其中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呢。 不過皇后現(xiàn)在一心撲在太子身上,因為太子傷了眼睛,太醫(yī)又都在長樂宮,太子現(xiàn)在便安置在了皇后那治療。 裴鳶出了長樂宮,身邊的侍衛(wèi)給他送了信,是晚月從宮外遞進來的。看完了信,他轉頭又去找淑儀。 “叫小冷大夫來!” 冷瀧被請了出來。 “小冷大夫,你看父皇的癥狀,有沒有可能是中了蠱毒?” 冷瀧本來還在愁這毒性他幾乎從未見過,淑儀的話給了他一個新思路。 “很有可能,只是蠱毒是南召國那才有的,皇上怎么會中蠱毒呢?” “誰說只能南召有了,之前的眼油不也流到了京中。”淑儀捏著紙條喘息了幾口氣,只覺得自己的頭有些許暈眩。“裴鳶,你帶人去將那幾名南召遺孤帶來!” 幾個南召遺孤很快帶來,隨之而來的還有一位精通南召語的大臣。 “你們想不想回南召?” 淑儀此話一出,幾位南召遺孤面面相覷,他們的臉上都表現(xiàn)出了不相信。 “本宮沒有時間和你談條件了,你們看看本宮的父皇中的可是你們南召的蠱毒?若是你們能解,本宮就讓人送你們回南召。” 幾位南召遺孤皆不說話,只有一個小姑娘站了出來,用南召語和她的兄長們吵了起來。 “為什么不相信她呢?你們連王勉那個家伙都相信,他還害死了我們?nèi)纾 ?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