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柳顏歡實在不解,她叔叔嬸嬸們的話題,是怎么從“商議如何應對徐正月”,變成“八卦徐正月后院”的。 “顏歡早在年初之前,就讓我清算族中田產,及時發現族人兼并良田的問題,也及時阻止處理了。”柳家不僅嚴懲了族人,還給農戶們奉上了誠心誠意的賠償。甚至協助徽州知府,將徽州上下的良田都梳理了一遍。 笑話,誰不怕死啊。徽州知府比柳家的人更怕死,但他又不敢逃。他要是逃官了,那就是沒有的罪名,也要給他扣上啊! 徽州知府和柳家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(畢竟之前沒少收柳家的好處),在幾個月的努力下,徽州上下自查了一遍,知府大人也寫了檢討書,誠懇地遞交給了皇上,以自己監察不利為由,自愿罰俸降職,請求皇上寬恕。 這幾個月來,徽州的動靜不小,底下的官員們也都累得要死不活,但誰也不敢抱怨。畢竟現在大家都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干活,隔壁州的官員都被殺光啦!他們不想死的,就只能這么搏一搏了。 “柳家鋪子的賬面,我帶著幾個賬房都核算過了,有問題的都改了。”柳三叔和柳四叔一起道。 這么些日子以來,他們忙著核賬都沒睡過幾個安穩覺。現在看見算盤都想吐呢。 “家里的產業我也都仔細檢查了,印子錢那些都處理干凈了。其他的別院之類的,該出手也出手了。”柳五叔道。 “我也借由給老爹請大夫看病為由,散了一部分的銀子出去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,若是柳家真的出事,這筆錢也能短暫地安頓下族人。” 萬事俱備,就差徐正月過來驗收成果了。 這也是柳顏歡今日為什么直接和裴茗“撕破臉”的原因。她都要和離了,誰慣著他啊。她就是要讓他知道,柳家,他動不得,也動不了。柳家的人,不是他的牛馬,任由他驅使的。 前世她苦心為他謀劃前程,讓柳家為他奔波,他可曾有過半點感恩? 沒有! 柳家落難之際,他不但沒有想著拉一把妻子的娘家,更是對她說:“你該慶幸你嫁進了將軍府,不然誰能保你?” 就是這樣薄情寡性的裴茗,憑什么值得柳家為他鞍前馬后? 他也配! “不過我這心里還是打鼓啊,也不知道這寧國公好不好伺候。你們說,萬一他一個不高興,隨便找個理由來處置我們怎么辦?”柳二叔惴惴不安道。若是換了別的欽差,他說不定都已經帶著三弟莽上去,帶著人家逛花樓搞好關系了。 可偏偏來的人是徐正月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