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別看鳶哥兒是這一輩里,最先給將軍府長臉的孩子,其實啊,他那個娘偏心的很!什么好的都緊著茗哥兒。他爹又整日忙著外事,想管孩子的時候,鳶哥兒都長這么大了,哪里還用得著他操心?” 柳顏歡默默地聽著,心里是知道的。裴鳶是個夾在中間的兒子,娘不疼爹不問的。他年紀輕輕就考了武狀元,在朝任金吾衛(wèi)中郎將,也全是靠自己的能耐。 聽聞他得了武狀元時,他娘還責備他鋒芒太露,不給兄長留情面。 兒子爭氣不高興就算了,還責備孩子能耐高。偏心成這樣的娘,也是少見了。 “唉,我也是愁地很吶!茗哥兒有他娘管著,可鳶哥兒屋里兩個噓寒問暖的人都沒有!我瞧著你是個貼心的,鳶哥兒要是能找個像你這樣的,我就是死也瞑目了。” 裴鳶聞言住筷,他緊張地覷了一眼柳顏歡,“祖母,您這是說的什么話?” “唉......”裴老夫人深嘆一口氣,知道自己說的這話有逾倫理。“權(quán)當做是我們祖孫間的抱怨吧!顏歡吶,這將軍府將來是要你掌家的,你這個做大嫂的,可要幫這個不成器的弟弟,留意留意啊!” “孫媳知道了。” 柳顏歡面不改色,心里卻懶得管。 前世她也給裴鳶物色過姑娘,卻得了對方一句心有所屬,就叫她下不來臺。 今生她才懶得費這個精力。 “這正妻一時半會兒娶不到,有個丫鬟伺候也好啊!”裴老夫人白了他一眼。 “祖母,未有正妻便先有侍妾非君子之道。而且,孫兒我......只想一生一世一雙人。”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裴鳶也很是為自己不恥。 他現(xiàn)在的行徑,哪里還配稱得上君子? 一直垂眸不語的柳顏歡心里冷笑,你現(xiàn)在做出的事,便是君子所為了? 口中說著不要侍妾,又夜間褻弄兄嫂,真是個偽君子! 裴老夫人懶得理他,轉(zhuǎn)而對柳顏歡道:“你身邊若是有可心兒,便幫我留意著。我這一把老骨頭,只想在入土前看到他成家。” 柳顏歡想到前世裴老夫人抱憾而終,死不瞑目。加之前世,裴老夫人與她之間雖沒有多少情感,但也未為難過她,便點了點頭。 見她頷首,裴鳶心臟一抽,暗諷自己真是賤得慌。 若是自己所做之事叫她知道,定恨死了他。怎么還會應承祖母,去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。 “好好好,說定了。你日后有相中的人,幫我留意著給小二子!” 說罷,歡歡喜喜地用起餐來。 洛氏到的時候,這一桌子人吃吃說說,飯都用了一半了。 自從她得了府中中饋后,鮮少來榮壽堂給裴老夫人請安。也不知道這老婆子今日發(fā)什么瘋,竟叫自己來伺候!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