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一群人圍在景岳柔的身邊,言語間盡是對她的附和溜須以及對昭寧郡主陸婉凝的羞辱和嘲諷。 “陸婉凝,你怎么說也是南寧候的女兒,怎么連小小的投壺都不會呀?” “就算全家都被你克死了,那你跟在太后身邊十年,怎么如此不學(xué)無術(shù)?” “你們可別說了,人家郡主眼淚都掉下來了呢,讓旁人看見還以為我們欺負了她。” …… 一群人哄然大笑,陸婉凝的頭卻埋得更深,雙手疊放在腿上,死死攥緊裙擺,渾身顫抖得厲害。 她們?nèi)绾纹哿杷呷杷伎梢裕遣荒苷f她已逝的親人! 可想要反駁的話在嘴邊怎么也說不出口。 因為她依稀記得,是自己在路上生了病,爹爹才選擇走了另一條捷徑的小路往城鎮(zhèn)上趕,最終導(dǎo)致遇見悍匪全家慘死。 所以,這么多年她一直活在深深的愧疚中不能自拔。 這群人的話像一把把尖銳的刺刀狠狠戳進她的心臟,將她這十年間好不容易才堆砌的壁壘擊垮,讓她如同墜入冰窟般絕望崩潰。 眼看著陸婉凝淚如雨點般落下,削瘦的肩頭不住顫抖,可即便如此,她們依舊沒打算放過她。 景岳柔上前一步捏住了她的下顎,微微抬起,滿是輕蔑地看著她那雙婆娑的淚目。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你還真是會裝可憐呢,本宮不過是扇了你一巴掌,就哭得這般傷心欲絕,怎么,想讓司寒哥哥看到心疼你嗎賤人!” 說完,便直接又是一巴掌! 陸婉凝被打得招架不住,身子往旁邊一倒,幸好雙手撐著才沒有趴在地上。 她哭著辯解道:“三公主,如果你還是為了上次的事生氣,真的大可不必,我和鎮(zhèn)北王之間清清白白,不過是上次路過正好看到他掉落的玉佩,才會撿起來歸還,除此之外我與他絕沒有任何接觸。” 景岳柔顯然不信,一把揪住她的腦袋,眼底滿是陰毒:“賤人,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你想嫁給司寒哥哥做鎮(zhèn)北王妃對不對?你不是生了一副好嗓子就會勾引男人嗎?我今日就割了你的舌頭,看你以后還怎么唱那些惡心人的曲子!” 說完,她便從靴子里拔出一枚鋒利的匕首。 眼看著就要手起刀落時,凌空一顆石子飛射而來,重重地擊在景岳柔的手背上。 “啊!” 她吃痛一聲,手中的刀子掉落,隨即惱羞成怒。 “誰?誰敢偷襲本宮,不要命了嗎?” 侍衛(wèi)們傾巢而出,全都沖過來開始搜查周圍一切可疑之人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