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a這兩天,盛京風(fēng)云變幻,波詭云譎,所有人都小心翼翼,說句話都恨不得三緘其口。 若有說書先生敢于直言,真該嘆一句,風(fēng)水輪流轉(zhuǎn)。 誰能想到,被囚禁在東安高墻里,不出意外要孤苦一生的縱帝四皇子,竟然也有再出來稱帝的一天。 昭宜大長公主將縱帝圣旨拿出來的時候,可以說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。 這誰想得到呢? 縱帝當(dāng)年居然留下了兩封圣旨,一封加蓋寶印,另一封沒有加蓋寶印。 加蓋寶印的那份,雖然字跡潦草,卻是指明了該四皇子繼位的。 錢貴人雖然懷有身孕,可腹中孩兒尚不知男女,滿朝文武誰也不敢把大殷的國運(yùn)押在一個未出世的胎兒上面。 再加上虞廷這個大將軍在關(guān)鍵時刻猶如神兵天降,快速協(xié)助昭宜大長公主穩(wěn)定了城中局勢,所以四皇子繼位,已是板上釘釘?shù)牧恕? 只是這皇位能不能坐穩(wěn),還有的一說。 近來城中除了議論“父位子承”,期待著錢貴人生下一個男胎,還有另外一道不容忽視的聲音。 那便是戾太子平反。 倘若大行皇帝當(dāng)初繼位的圣旨有假,那戾太子造反一事,可就有得考量了。 畢竟當(dāng)初,戾太子可是打著“二皇子有心謀逆,他特來護(hù)駕”的名義,才在圍場動兵的。 另外,圣旨有兩份,一份未蓋寶印,但字跡工整,一份加蓋寶印,但字跡模糊。 未必不會再有第三份,既加蓋寶印,又字跡工整,乃出自縱帝真心的圣旨。 這樣的聲音在有心人的推動下甚囂塵上。 虞安歌從爹爹那邊聽到后,第一反應(yīng)便是商漸珩在搗鬼。 不論是京畿援軍推出來的簡易版破山神弩,還是爹爹帶兵趕往盛京時,一路遇見的阻礙,都有商漸珩的影子。 虞安歌可謂恨他恨得牙根癢癢,對依然昏迷的商清晏道:“你放心,我定要將他千刀萬剮,替你報仇。” 商清晏還是沒有反應(yīng),虞安歌的心沉入谷底。 她將頭靠在商清晏枕邊,絕望道:“商清晏,你倒是跟我說句話呀,哪怕動一動手指,也讓我知道,你還有意識。” 可枕邊人沒有絲毫反應(yīng)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