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虞安歌將手上的字條撕了個粉碎,拳頭被她握得咯吱作響,倘若商漸珩在眼前,只怕免不了又是一頓打一頓罵。 可惜商漸珩不在眼前,虞安歌只能用胳膊撐著桌子,又壓抑不住怒火,用力捶了下桌子。 “做什么傷害自己?” 一只骨節(jié)分明的手忽然伸了出來,握住虞安歌的手,細細揉捏著骨節(jié)泛紅的地方:“何必生氣,圣上總不會答應他這個無禮要求的,他這么做,多半只是為了給你添堵,你要是真的生氣了,才是正合他意。” 圣上現(xiàn)在對太子雖然寬容愧疚,卻也不是予取予求。 魯縣及周遭的幾個縣城出現(xiàn)了暴亂,為防疫病擴散,需要朝廷派兵鎮(zhèn)壓。 但說句現(xiàn)實點兒的話,那些暴亂之人,終究還是不安的百姓罷了,實在犯不著啟用軍隊鎮(zhèn)壓,更用不上虞安歌。 畢竟虞安歌在京中的作用,是用來鉗制神威大將軍的質(zhì)子。 誰控制著這枚質(zhì)子,很大程度上就相當于控制住了神威大將軍。 所以圣上此時哪怕再心疼太子,也絕不會聽太子的諫言,把虞安歌派過去。 虞安歌也明白這個道理,但商漸珩忽然來了這一手,不可避免地讓圣上懷疑她暗中跟太子有勾結(jié)。 畢竟朝堂上那么多武將,跟周家親近之人也能挑出來一些,商漸珩怎么就指名道姓要她過去? 自從邊關增加軍備,招兵買馬之后,圣上對她,亦或者是對神威軍的忌憚已經(jīng)達到了頂峰。 虞安歌這半年在京中可謂低調(diào)做人,唯恐圣上再犯疑心病,冷不丁在背后戳神威軍一刀。 想到這里,虞安歌咬牙切齒道:“我長這么大,從未見過這么賤的人。” 虞安歌氣急,想要再捶一下桌子,卻意識到自己的手在商清晏的手里。 她頓了一下,而后不著痕跡將手抽回。 很多時候,虞安歌在情事上是遲鈍的,躲避的。 這并非是說她無心情愛,只是大仇未報,大業(yè)未成,男女情愛自然被她拋之腦后。 那晚的一個吻后,虞安歌便刻意不再提起,而商清晏也默契地裝作酒醉,將其忘了個干凈。 哪怕如此,二之人間偶爾不經(jīng)意的觸碰,還是撩人心弦的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