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他這樣的人,怎么會覺得自己錯呢? 別看他現在跪在這里,心里只怕盤算著有朝一日,怎么報復回去。 見虞安歌兄妹不說話,岑嘉樹又將手中的荊條往上面抬了抬:“還請虞小姐,虞公子動手。” 虞安歌諷刺道:“探花郎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。” 岑嘉樹上門退婚,都是過去多久的舊事了,他該道的歉已經道過了,該受的懲罰也受過了。 這個節點,他再次登門負荊請罪,便是要道德綁架虞家。 若虞家不打,便說明是放下了這回事。 若虞家打了,便說明這口氣已經發泄出來,之后再跟岑嘉樹計較,以此為借口說他品德敗壞,阻止他去邊關,便是虞府得咄咄逼人了。 只要他今日過來,岑嘉樹便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。 這也是虞廷不發一言的原因。 岑老太爺也知道此事做的不地道,可他又能怎么辦呢? 岑嘉樹是岑府三代單傳的子孫,總不能就這么看他廢了。 所以岑老太爺便賣著這張老臉登門求和,明明他是場中年紀最大的,但他卻不敢坐下,連站著,身軀都是佝僂的。 虞廷理解他的苦楚,誰攤上這么一個孫兒,都是不敢閉眼的操心命。 但理解不代表接受,他今日一個好臉色都沒有給岑老太爺,也是打定主意要與他斷了這忘年交。 虞廷放下茶盞道:“安和安歌,你們怎么想。” 虞安和看向妹妹,不知道妹妹的態度,他也做不了決定:“哥哥怎么看?” 虞安歌語氣陰惻惻道:“既然探花郎把戲臺子都搭上了,那這出戲咱們不唱,豈不是辜負了探花郎的心意?” 虞安和一聽,這便是要打的意思,隨即從岑嘉樹手中接過藤條,揚起手便要打下去。 虞安歌從空中阻攔,就在眾人看向她,以為她要息事寧人的時候,虞安歌將手里的馬鞭遞給虞安和:“用這個。” 荊條雖多刺,甩起來卻需要用些力道,不像馬鞭,怎么打都是疼的。 而且負荊請罪是君子和英雄的美談,岑嘉樹這偽君子不配!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