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酒里放了什么,虞安歌喝不出來。 但是她的舌頭一向很靈,經她口的酒水只要喝過一次,就會熟悉那種味道。 方才她喝的酒味道清洌,如今杯中新倒的酒卻是在清洌之余,略帶一絲苦味。 若非虞安歌對酒水敏感,亦或者一高興直接一口悶下去,極難察覺到。 旁邊人都將手里的酒水一飲而盡,虞安歌卻是清楚,不論杯子里的東西是什么,她都萬萬不能喝下去。 剛才那一口,若喝些溫水,或許能壓一壓,而杯中剩余的... 看周遭人有些已經飲完,放下了酒杯,虞安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將一整杯酒都倒在了自己的衣襟上。 嘩啦一下,虞安歌衣襟盡濕,一旁的宮人看到這一幕,手忙腳亂地要過來幫她擦拭。 一旁的人看到這邊的動靜,都沒怎么留意。 虞安歌快速掃視了一下坐在上方的幾個人,圣上正跟崔皇后一起碰酒,周貴妃不知道說了些什么,逗得圣上明顯開懷。 商漸珩坐在席位上飲酒,看到虞安歌看過來,似乎很是意外,還勾起唇角沖她舉杯示意。 二皇子在替二皇子妃夾菜,夫妻二人的舉動看起來十分親昵。 最有可能對酒水動手腳的幾個人,反應不一,虞安歌難以分辨。 宮女拿著帕子,就要幫虞安歌擦拭胸口,被虞安歌一把推開,一臉錯愕道:“奴婢幫爵爺擦擦衣服。” 虞安歌奪過其手上的帕子,一邊擦拭,一邊道:“帶我下去更衣。” 那宮女應了一聲,帶著虞安歌便走了出去。 虞安歌走出去之前,取過桌上的一杯茶水,咕咚咕咚全都灌了下去。 外面的雪密密麻麻壓了下來,走在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動。 沒走幾步,虞安歌便感到腦袋昏沉沉的,好在外面冷風夾雜著細雪,拍打在虞安歌臉上,讓虞安歌清醒不少。 再加上胸口一片濡濕,不由讓虞安歌打了個寒顫。 她細細揣摩著,究竟是誰會往她杯子里下藥,下的又是什么藥? 宮宴之上,酒中必然不會是害命的東西,那又是什么? 想著想著,虞安歌就覺得腦子被風雪凍僵了,一時轉不過來了,眼前景象甚至開始出現重影,若非她酒量好,又習武多年,只怕此時已經栽倒在地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