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虞安歌聽到這句,當即疑惑地看著商清晏。 四皇子看了商清晏一眼,似乎想要追問,又因為種種隔閡,無法問出口。 商清晏倒是沒有賣關子,直接道:“做肯定是要做的,但是做成什么樣,做到什么地步,全憑你來定?!? 商清晏一說,虞安歌和辛太傅都露出了了然的表情。 唯有四皇子,緊皺的眉頭依然沒有放松下來,他重重呼吸了幾息,道:“最煩你們這種話不說明白的人?!? 商清晏:... 虞安歌:... 辛太傅深吸口氣,他不明白,辛府上下就沒有不聰明的,哪怕是辛淑妃,別看她如今被困宮中,郁郁不得志,但當年辛淑妃也是盛京出了名的才女,琴棋書畫無一不通。 四皇子這愚鈍的血脈,究竟是隨了誰? 即便他們知道,也不能明說。 就像現在,即便他們三個都知道了商清晏的意思,也不好當著眾人的面跟四皇子解釋。 虞安歌還算有眼力見,當即道:“賀禮送到,晚輩就先告辭了?!? 商清晏忙不迭道:“時間不早,我也得回府了。” 商清晏和虞安歌一前一后退出去,茶桌前只剩下辛太傅和四皇子二人。 商清晏不在,四皇子的神情明顯輕松一些,連忙追問道:“堂兄說的,究竟是什么意思?什么做成什么樣,什么地步的,我該做成什么樣,做到什么地步?” 辛太傅不急不慢道:“意思是,皇宮還是要重建的,但圣上給的時間是一年之期,這個時間太緊了,四皇子您完不成,是情有可原的。” 四皇子道:“太傅的意思是,讓我拖工時?” 辛太傅頷首:“不僅要拖工時,工部那邊問你的事情,你盡量不要插手太多,這個時候,你就是做得越少,錯的越少?!? 四皇子沉思片刻,似乎明白了,又似乎沒有完全明白:“可是這樣的話,我豈不成了無能之徒?!? 辛太傅道:“無能總比無德好,前者,只是圣上對您不滿意,可您終究是圣上的子嗣,后者,卻是百姓和群臣對您不滿意,殿下,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啊,孰輕孰重,您要分清?!? 四皇子坐在那里想了想,依然不甘心問道:“如此,只怕父皇會對我很失望?!? 四皇子初入朝堂,雖無意辦成什么大事參與奪儲之爭,但他被父皇寵溺長大,總是存著幾分替父分憂的念頭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