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不知從何時起,那些人不再用輕視的眼神看她,而是敬佩,嘆服,甘拜下風。 只是她沒想到,等她武功煉成,足以匹配疏狂之日,她再去兵器庫取劍,爹爹卻是搖著頭,眼中閃爍著惋惜:“安歌,你若生而為男,該有多好?” 哥哥不爭氣,始終是爹爹的一大心病,他憂愁疏狂無人繼承,卻從未想過將疏狂留給女兒。 虞安歌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,她一言不發,直接取下那把劍,挽了一個凌厲的劍花,回頭問道:“那又怎樣?” 她是女子又怎樣? 她一樣可以讀書習武,而且不比任何人差。 最終,她還是沒能取走那把劍,父親看她的眼神過于復雜,有惋惜,有欣慰,有不舍。 她在心里賭氣,暗下決心,遲早有一天,她要讓爹爹心甘情愿把疏狂給她。 只是虞安歌沒想到,這一天,跨越了生死,跨越了前世今生,跨越了山河破碎,江山傾覆。 劍氣映面,虞安歌看著自己,把眼淚收了回去。 爹爹心甘情愿把疏狂交給她,她必不負所托。 虞安歌像是對待孩子一樣,把疏狂放回了劍匣。 掌柜又上來道:“這是二小姐給您的信。” 虞安歌道:“我妹妹是從哪里寄來的信?” 掌柜道:“是昌州的鏢局送來的。” 虞安歌接過哥哥的信,將要打開時卻有些遲疑,她女扮男裝,絕了自己的路不說,其實也絕了哥哥的路。 她心中的仇恨積壓過多,無心情愛,但哥哥若是遇見了喜歡的人,無法光明正大將其娶回家,也無法以自己的樣子出現在世人面前。 哥哥從小就寵她,但她這次,先斬后奏,的確做得太過了。 虞安歌猶豫了許久,才懷揣忐忑和愧疚把哥哥的信拆開。 映入眼簾的第一句,寫的是:“我早就說過你不對勁兒!” 筆跡潦草,想必哥哥寫信時,心情也是憤憤不平。 虞安歌微微皺眉,繼續看下去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