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虞安歌滿頭霧水,是是是,那天她是說了要在商清晏旁邊伺候湯藥,但... 虞安歌在心里但了半天,也沒但是出個什么東西來。 最終只能歸結于商清晏睚眥必報,為了折騰她,不惜帶傷上路。 此時潘德帶著一眾京都使者,氣喘吁吁過來,還勸道:“回京路上舟車勞頓的,王爺身體吃得消嗎?不然再好好歇歇?” 商清晏在車內道:“本王的身子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了,卻不能耽誤了圣令,讓虞公子無法在祖母跟前盡孝。” 潘德擦了擦汗,話雖如此說,但這也太突然了。 潘德只能火急火燎地籌備路上要用的東西,此次回去,不止帶了京都使者,還有許多岐州府的兵馬護送。 虞安歌還未想明白商清晏的怒火從何而來,就聽商清晏冷冷道:“怎么?還要本王下去請你嗎?” 虞安歌在心里罵他莫名其妙,但還是上了商清晏的馬車。 商清晏的馬車自不一般,未免舟車勞頓令他傷勢加重,馬車不僅寬敞,還應有盡有,中間的小桌上,甚至放著棋盤和雜書。 外面諸人還在忙碌,虞安歌沒話找話:“王爺的肩傷怎么樣了?” 商清晏有些咬牙切齒道:“多虧虞公子為我包扎及時,讓我不至于像岑探花,執筆有礙。” 說起這個虞安歌就有些心虛,畢竟當時因聽到岑嘉樹和仆從的話,一氣之下讓商清晏吃了不小的苦頭。 虞安歌坐直了身體,對商清晏一拱手,意有所指道:“多謝王爺...為舍妹出氣。” 她在軍中多年,什么傷沒見過?自然清楚岑嘉樹肩膀上中的那一箭,根本不會讓他廢了右臂。 再想想先前劉御醫跟商清晏的互動,虞安歌就猜到了劉御醫是商清晏的人,而岑嘉樹執筆有礙,自然是商清晏動的手腳。 商清晏并不承認劉御醫是他的人:“虞公子這個謝我聽不懂,但你確實有該謝我的地方。” 說著商清晏從袖口取出一張紙條,遞給虞安歌:“竹影截獲的。” 虞安歌將紙條展開一看,里面赫然寫著污她名聲,說她水性楊花,貌丑兇悍的話,不用想,就知道這紙條出自哪里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