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永昌侯來,帶著的人迅速出動,將岑嘉樹縛了起來。 他和岑夫人一樣沒想到,岑嘉樹竟會為了那樣一個女人,棄侯府百年清譽于不顧,所以在岑嘉樹走后不久,就急急忙忙帶著人來追了。 岑嘉樹瞧著十分不甘心,不斷掙扎:“爹!讓我過去!今天我必須得去!” 永昌侯責怪地看了岑嘉樹一眼,為防岑嘉樹再說出什么丟了侯府顏面的話,永昌伯命令仆從道:“忤逆不孝的東西,把他的嘴給我堵上!” 塞上了嘴,岑嘉樹嘴里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,看樣子似乎真的很急,他用憤恨的目光看向虞安歌,眼神若能成刀子,虞安歌只怕要被他千刀萬剮了。 不過眼睛終究成不了刀子,虞安歌勾唇一笑,翻身上馬,對永昌侯抱拳道:“侯爺告辭!” 永昌侯一看到她就感到可惜,岑嘉樹怕不是眼瞎了,才會棄明珠而選魚目,為了一個行事不端的宋錦兒,上門逼虞安歌退婚。 永昌侯道:“告辭!” 眼睜睜看著他們一行人回去,虞安歌這才策馬走了。 可是回到家,虞安歌卻收到了宋府秘密把宋錦兒送到家廟的消息。 魚書看著虞安歌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下來,繼續道:“宋氏族人不依不饒,逼問宋侍郎為何如此反復,但宋侍郎語焉不詳,百般賠禮道歉,還是把人送走了。” 虞安歌問道:“沒有探到宋錦兒究竟對宋侍郎說了什么嗎?” 魚書搖搖頭:“宋錦兒說話時,只有宋侍郎在場,別說咱們的人了,就連宋氏族長都拒之門外,一個字兒都沒聽見。只是這父女二人在密談前,宋小姐似乎提到了岑探花,應當與岑探花有關。” 虞安歌內心的不甘達到了極點,這么好的機會,竟然又被宋錦兒給躲過去了。 虞安歌問道:“宋家家廟那邊現在是什么情況?” 魚書道:“家廟那邊現在全是宋侍郎的心腹,咱們的人安插不進去。” 又一次失手,讓虞安歌心中煩悶,她想到岑嘉樹急切的神情,總覺得有不對的地方,可又抓不住一點兒苗頭。 岑嘉樹的確是個才子,若說因為宋錦兒的“才華”對她傾心倒是在情理之中,可空山雅集后,宋錦兒被揭穿剽竊的行為,是當時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。 岑嘉樹怎么還會對宋錦兒癡迷至此?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