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6章:愚蠢還是另有所謀?-《大明閑人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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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然,對蘇默也要順便查訪一番,自也是題中應(yīng)有之義。若是沒有什么古怪也就罷了。但如果真有什么的話,那么也不必走什么程序,直接以雷霆手段鏟除便是。
故而,眼下一明一暗兩路人馬,明面上的錦衣衛(wèi)只是吸引人的罷了。真正查案的卻是暗中的徐溥和王懋這一路。但若真是需要動手的話,那明的也可以立刻轉(zhuǎn)為暗的。最終的目的便只有一個,無論蘇默和這次事件有沒有關(guān)系,都要達到讓他變成沒有關(guān)系的結(jié)果。
這,便是帝王心術(shù)了。戲可以唱,大家也都可以參與,但是主旋律卻要由帝王來定。
對于蘇默,謝鐸經(jīng)過這短短的接觸,實話說,心里是很喜歡的。蘇默的沉穩(wěn),蘇默的機智,蘇默的才華,都顯示出這是一個極具價值的棟梁之才。
且不說天子那邊的意圖,從謝鐸自身來說,也是愿意保住蘇默的。而且,聽說大學正王懋對這個蘇默也是頗為看重,言談之間,也有意無意的表達了自己的觀點。
所以,謝鐸早已暗暗打定主意,待此間事了之后,回去跟徐溥見面時,就幫蘇默好好說一說。免得讓這樣一個才華橫溢的年輕士子,牽連進那齷齪的漩渦中而毀掉。
然而他萬萬沒想到,冷不丁的到了中途,蘇默竟然弄出了這么一出驚天動地的事兒來。
本來那彈劾蘇默的狀子里,就以蘇默行讖穢事兒意圖不軌的說頭。這種說頭其實在所有人心中都明白,不過就是個由頭罷了,誰也沒去當真。
但是眼下這一出出來,便全身是嘴怕也說不清了。只要那些有心人愿意,隨時可以用這事兒作為佐證,便如黃泥落到褲襠里,不是屎也是屎了。
謝鐸想到這里,不由的又是嘆氣又是惱火。這小子,看上去挺聰明的啊,怎么就做出這等糊涂事兒了呢?
他嘆息著,但是嘆著嘆著,忽然猛的一怔。是啊,那小子并不是傻子啊,而且他身邊既然跟著三位國公世子,也不可能不知道田成安彈劾他的理由。
既然如此,他仍然這樣做了,真的是昏了頭糊涂了嗎?不對不對!謝鐸一雙老眼中忽然閃過一抹精光。想到蘇默在當時回答眾人時那平靜的眼眸,他突然想到了另一種可能,頓時不由的神色精彩起來。
“這小家伙,看不出來,倒是真有幾分豪氣啊。嘿,欲要以力破之嗎?莫非他真的……”他喃喃念叨著,臉上神色變幻不定。在想到了某種可能后,竟是也變得患得患失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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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,你這幅畫……怕是有些不妥啊。”另一處屋中里,同樣有人滿含著憂慮,說出了同樣的話。
做為一個準國公接班人,張悅和同樣是準國公接班人的徐光祚和徐鵬舉都不一樣。
徐光祚一心想要如徐家先祖徐達那樣,于沙場之上建功立業(yè)。所以他的精力全用在武藝軍陣之道上;
而徐鵬舉則完全相反,與英、定兩位國公不同,魏國公爵位尊貴,但地位極為尷尬。說受重視吧,但他遠離京師,隱隱的帶著一種放逐的味道。
但要說不重視卻又不然,獨鎮(zhèn)南京,還是世襲罔替。這種信任絕不是一般臣子能得的。魏國公雖遠離中樞,但是在南京這個陪都之中,權(quán)利甚至還在六部之上。誰又敢說魏國公不受重視了?
但這其中冷暖,唯有魏國公一脈自知。也正是因為這種上不上下不下的尷尬境地,故而魏國公一脈都相當?shù)驼{(diào)。徐鵬舉生在這種環(huán)境下,自然而然的也沒了什么上進心。
紙醉金迷、衣食無憂的過一輩子就好。甚至可以說,做為魏國公,他沒有上進心在某種意義上,反倒是一種好事兒。這也是為什么徐小公爺紈绔成這樣了,老國公卻最多只是發(fā)作他一通,并沒真?zhèn)€去責怪過他。
但是張悅則不同了。英國公一系,自第一代先祖起,就是隨著天子爭天下的。幾代人都是積極參與了數(shù)次大事件中,不但為天子用兵,還同時也為天子用智,周旋于眾多勢力之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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