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華毅說完這些話就后悔了,但后悔也沒用了,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,想要收回來都不可能。 他心里恨自己太不冷靜了,因為話趕話的緣故,一下子就說出了如此弱智的話,在座的眾人少不了暗自嘲笑。 想到了這些,華毅扭頭向周圍看去,果然和他的猜測一般無二,所有人都把腦袋扭向一邊,全都不再看他,言外之意就是我不認識你。 要說起打嘴仗,王玨敢說第二,絕對沒人敢說第一,華毅雖然也是一個半老的家伙,打嘴仗也絕不是對手。 王玨幾句話出口,連挖苦帶損,說的華毅啞口無言,即便他的臉皮比較厚,半老的臉也不由得紅了。 “華毅呀華毅,我也真佩服你,小弟弟說的沒錯,你多少年的飯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,堂堂華陽宗宗主,竟然要跟一個化玄境初期的少年斗*生死。” 王玨剛說完,林小雅也緊跟著連珠炮一般諷刺華毅,華毅的火上大了,臉色越來越紅,如果現(xiàn)在把一只雞蛋放在他的腦門上,很可能生雞蛋直接變成熟雞蛋了。 酒宴還沒有開始,先來了一場嘴仗,這讓林嘯天心中有些后悔了,后悔當初不該這么安排酒桌。 林嘯天兄妹也是好意,想在飛升前化解雙方的仇恨,他們也沒想到好心變成了壞事,心中懊惱還沒辦法說出來。 “小雅前輩,剛才是我語誤,純粹是語誤,兩位前輩別跟我一般見識,今日是兩位前輩飛升的大喜之日,我不該說這些話,給兩位賠罪了,我敬兩位前輩一杯酒。” 還別說,華毅能在這種場合說出來這樣的話,說明他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,直白點就是能屈能伸。 華毅雖然這么說了,可在場的人心里都明白,雙方的仇不可能就此化解,只不過是暫時壓下來而已,日后必有爆發(fā)的那一天。 酒宴的開場就鬧成了這樣,如果這頓酒能喝的痛快,絕對是怪事一樁,即便是那些沒有摻和進來的客人,也都覺得十分別扭。 王玨心中更是不痛快,心里埋怨林嘯天兄妹不應該這樣,但他又知道對方是好意,有怨氣還不能發(fā)作出來。 華毅心里比王玨還要郁悶,他的身份畢竟比王玨高了太多,在這種場合下丟人現(xiàn)眼了,他不但郁悶,而且是郁悶透頂了。 在這種不開心的場合,跟仇人在一起飲酒作樂,是他極其不情愿的事情,想要直接離開,又找不到合適的借口。 王玨正在散修酒樓喝悶酒時,大街上走來三人,很快到了丹藥鋪門前,沒有任何停留,直接邁步進了店鋪。 三人居中是一位年輕的姑娘,姑娘左邊站著一位身材魁梧的青年,右邊是一位矬胖子,面相黝黑,就像一只沒有柄的錘子頭。 “馬大叔,請問您王玨在后院么?大鐘和小錘子準備近日返回家族,臨行前,專程跟王玨辭行來了。” 居中的姑娘一開口,三人的身份頓時不言而喻了,正是靳茹蕓,另外兩人,分別是大鐘和小錘子。 三人走進店鋪的時候,老馬倌正在柜臺內清點靈丹,聽到靳茹蕓的話后,立馬直起身向三人看來。 “靳姑娘來的實在是不湊巧,老板在散修酒樓,今日是兩位前輩飛升前宴請賓朋,老板自然也在被邀請之列。” 見到靳茹蕓的一瞬,老馬倌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下巴,這輩子都不能再長胡子,都是拜靳茹蕓所賜。 事情已經(jīng)過去了這么久,再說對方也給了很多賠償,老馬倌自然不再記恨這件事,因此,當靳茹蕓對他問起王玨的時候,老馬倌表現(xiàn)的十分客氣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