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原還以為小道姑是個勢均力敵的對手,卻沒想到這么菜。 知道她不是個正經的修道之人,沒想到會這么上不得臺面。 對此事,魏馳沒有表態。 他也沒有立刻將小道姑趕出睿王府。 但從這夜起,小道姑便未能再踏入魏馳寢殿和書房半步。 過了幾日,小道姑自行請辭,離開了睿王府。 我的那點活兒又回到了我的手里。 小道姑用的香,扔掉! 小道姑用的茶,扔掉! 花瓶里的花,我愛插幾枝,就插幾枝! 沒有人長篇闊論、絮絮叨叨的寢殿,安靜祥和。 啊!真舒服。 站在魏馳身邊,我有些沾沾自喜。 得意自己什么都沒做,競爭對手就自行把自己給作出局了。 我之前的那些挫敗感和自我懷疑也都消失得一干二凈。 可當我意識到把小道姑當成對手時,又不免心頭一跳。 按理說我跟小道姑都是受命來搞魏馳的,目的相同應是同僚才對,我怎么無意識間把她當成了對手? 有點不對勁。 后來,魏馳有日問我,為何沒幫若谷道長。 我騙他說:“見不得殿下身旁有別的女子,無論是道姑,還是尼姑。” 可這句話說完,又覺得好像也不全是假話。 魏馳聽后則是看了我半晌,一側唇角微扯,笑得甚是妖孽。 他轉而又問我上次那么罰我,不怪他嗎。 我搖頭又騙他。 “只要殿下能信奴婢,殿下罰得再狠,都不會記恨殿下的。” 可心里卻在想,等魏馳死我手上的那一天,肯定都會討回來的。 當然,魏馳顯然是不信的。 他斜勾唇角笑了笑,說我滿嘴謊話。 是日。 定國公府的春日宴。 魏馳本是不打算去的,只想讓兩位側妃代他去給國公個面子。 但皇后卻讓宮里的太監送信,讓魏馳務必出席。 今日我服侍魏馳更衣,瞥見前些日子在魏馳側頸上咬下的傷口。 傷口早已愈合,卻留下了淺淺的疤痕。 而疤痕的形狀,正是我的那兩排齒印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