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魏馳眼神迷離,似睡非醒。 他神情帶悲傷地呢喃著:“夭夭,這又是做夢,對嗎?” “殿下,就算是夢又如何?” 為達目的我不擇手段,我繼續誘惑魏馳。 “難道殿下就不想在夢里得到夭夭嗎?” 我一下下親吻魏馳,試圖勾起他的欲望,不安分的小手也在他的胸膛前來回挑逗。 可撩撥了半天,我自己差點欲火焚身,魏馳卻又迷迷糊糊地昏睡了過去。 “......” 孤掌難鳴。 我只能跑到殿外吹風透氣,用手當扇子,熄滅體內的那股燥熱。 趙書亦死后的第七日。 魏馳這場突如其來的高燒總算是徹底退了。 只是這一病,魏馳比前些日子又清瘦了許多。 本就骨感的下頜線,也愈發地棱角分明。 前幾日還合身的衣衫,今日穿在他身上便松垮了幾寸。 衣襟下鎖骨和胸膛若隱若現,倒是給他添了幾分風流灑脫之意。 我偶爾瞧上他一眼,都會不由地驚嘆下魏馳的好風姿。 于世也生得好看。 但魏馳和于世的好看,是全然不同的。 魏馳病嬌嬌地往那一坐,郁郁寡歡的樣子,總是會讓人心生憐意。 可他又弱中有剛,總有股子說不出來的狠勁兒和冷厲,讓人不敢造次,輕易欺辱他。 殿外碧空如洗,暖陽高照。 但春寒料峭,天氣尚且寒涼。 魏馳外面披著一件墨青色的長袍,他跪坐在案桌前,抬起的狼毫筆遲遲不肯落下。 墨汁滴落在宣紙上,暈染出一大圈黑來。 在旁替他研墨的我抬眸看了一眼魏馳,只見他半垂眸眼,盯著案桌上的一本書卷沉思,淡漠清冷的眉宇間夾帶著幾抹哀傷。 我垂眸猜想,魏馳許是又想起了夢中的夭夭或者他早逝的母妃,又或者,是因為趙書亦。 過了沒多久,有侍衛進來稟報。 “啟稟睿王殿下,趙書亦趙大公子已經......起程了。” 侍衛口中的“啟程”我自是知曉,只是出葬的含蓄說法罷了。 因為魏馳的身子一直都不好,所以睿王府里的人在言辭上都多有忌諱。 尤其是長生公公,不吉利的話他都叮囑大家別說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