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還是因為涪陵城失守了? 陸長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,只是自從紫鳳郡主去了成都之后,他就感覺體內的那股煞氣越發動蕩不安。 而當初也是打仗,也是殺敵,可是紫鳳郡主在她身邊的時候,陸長生卻感覺那股煞氣平緩了許多,并沒有如此的胡亂沖撞,讓他心神隱約有些失守。 紫鳳現在在干什么呢? 她應該很忙吧。 她一個姑娘家,竟然能掌管蜀中的這么多事情。 尤其是兩線都在打仗的情況下,紫鳳身上的壓力就更加重,更加大了。 大家都在找她要兵馬,要糧草,要軍餉,可是蜀中自有這么大,自有這么多人,哪怕多年的積蓄的家當也經不起北莽這般瘋狂的進攻。 現在陸長生能做的,能給紫鳳郡主分擔壓力的,就是將大邑穩住,不讓遠征軍節節敗退。 至少,不能退到成都去。 因為一旦到了成都,真的沒有一點后退的機會了。 耶律雄基這一次,真的孤注一擲了。 他沒有能將湘軍吞下,沒有能活捉長公主劉秀珠,于是他選擇了最原始,最粗暴,也是最有效的進攻方式。 用人數上的絕對優勢,向前碾壓過去。 死了一萬兵馬,繼續向前沖。 死了五萬兵馬,繼續向前攻。 耶律雄基已經殺紅了眼,因為他接到了紅衣大祭司和皇帝耶律霸基的消息,兩人信中都提到了一點:天機蒙蔽,國運動蕩,長生不絕,天下不安。 所以,蜀中必須亡;陸長生,必須得死。 孔瑾看著旗幟下的陸長生,眼前有一陣恍惚,似乎又回到了離陽城的時候。 那個時候,陸長生也是一個人,一把刀,一個人,靜靜地坐在那里。 孤獨,寂寞。 如同一尊冷酷無情的殺神。 鎮守著一座城池,守護著一方百姓。 上一次,陸長生守了六年。 而這一次,陸長生能守著大邑渡過這個冬天嗎? 今年的這個冬天,似乎比以往更寒冷一些。 孔瑾緊了緊衣服,不讓寒風從衣領處灌進來,“長生,喝口酒吧?!? 陸長生抬頭看向孔瑾,眼眸中的猩紅光芒逐漸隱去,恢復了往日的深邃黑眸。 “好?!? 孔瑾從懷中掏出一個葫蘆,扯開瓶塞,遞給了陸長生。 陸長生接過葫蘆,聞了聞,便說道,“二夫人許你喝酒了?” 孔瑾咧嘴一笑,“男人喝酒,天經地義,哪里能讓女人給管著?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