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看見凌橘徹底出門,宋惟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自己撿回一條命的弟弟,把這兩天的事情告訴他。他感覺自己已經好多年沒說過這么多話了。 聽到自己已經被宣布不行了,凌橘還沖進手術室,心頭像是劃過大波暖流,常年寒冷的西伯利亞高原,突然迎來了盛夏一樣。但他還是乏得很,沒一會又睡著了。 凌橘買午飯前去看了凌勇,發現護士站的小護士圍著他嘰嘰喳喳個不停,二十多年光棍的凌勇,竟然害羞了。看見害羞的凌勇,凌橘竟然覺得要是凌勇能就此脫單也不錯。 聽聞宋祁醒來的消息,想馬上下床去看,被凌橘制止了,讓他明天再去。 買完飯又去批發市場買了四條男士內褲,兩套男士睡衣,給宋祁和凌勇每人一套。 回到病房,兩人顯眼已經交談完畢,假裝看不到身后的灼熱視線,把飯盒擺到窗臺上,“大哥你和陳秘書先吃,我還不餓。”說著就去檢查宋祁身上的傷掀開被子看了下包扎的地方有沒有滲血。 宋祁或許是累了,已經閉上眼睡了。 宋惟下午帶著陳秘書出去了,凌橘一個人在房間里,不知不覺的就有點犯困,看宋祁睡得很沉,想了下還是把懷表拿了出來,給他傳點能量。 將懷表放他胸口,輕輕地吻向他的嘴唇,大約心中默念數數,120個數后起身收起懷表,看宋祁沒反應,轉身去了廁所。 床上的男人無意識的舌頭輕輕地舔著嘴唇。只覺得體內暖暖的熱熱的很舒服,腦袋上的傷口也沒那么疼了。 宋祁臥床三天時已經可以吃流食了,身上的傷口也在快速的愈合,他感覺自己身上的疼痛感越來越弱,腦袋也不會那樣暈旋難受了。 但他不理解一件事,為什么凌橘每次半夜的時候都要趁他睡了偷親她,為什么不在他醒的時候親呢?雖然很納悶,但沒有拆穿她,每天晚上靜靜地享受著15分鐘的親吻。他不討厭她的接近,甚至有點喜歡。 第五天,已經可以從床上下地,宋惟給搞了個小床,凌橘可以睡旁邊。 第十天的早上,宋治國從南方來了省城,宋惟帶著宋治國進病房的時候,凌橘正在喂宋祁喝粥。其實宋祁自己能吃飯,但是她就是想喂。 聽見動靜,兩人同時向門口看去,看到一個高大健壯,約么著五十多歲的穿著軍裝領口橄欖枝帶顆星的精神老頭時,“爸,你怎么來了。”宋祁開口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