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貼著幼冬的手背滑了一下。 雖然匕首帶著刀鞘,沒有殺傷力,但冰涼的觸感讓幼冬哆嗦的加劇,全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,她惶恐的戰(zhàn)栗,吞咽口水。 “公子息怒,我真的不知道,我只是在門口迎客的,一般不陪客人的,莫說包房,就是一樓大堂都輪不到我。 是公子抬舉我,我才得以上來的。 這個……我真的不知道。” 徐西寧用刀鞘拍拍幼冬的臉。 “既是爺抬舉你,你便要知道知恩圖報,明白不?” 幼冬噤若寒蟬的點頭。 徐西寧問:“這屋里,上一個客人是誰?” 匕首游走,停在幼冬的咽喉處。 幼冬嚇得眼淚橫流,央求,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 匕首帶著刀鞘,往幼冬的咽喉處用力戳了一下。 幼冬登時汗毛炸立,哭的哀絕,“我,我,我想想。” 徐西寧不緊不慢,“想想,想不出來,你也掉一只手、” 狠狠打了個寒顫,幼冬道:“上一個在這里的客人,是,是,是一位公子,面生的,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,不過今兒徐世子來的時候,他也跟著,現(xiàn)在,現(xiàn)在就在徐世子他們的包間里。” “哪個包間?” “就,就二樓正對一層舞臺的那個包間,云香緣最好的包間。”幼冬哆嗦著回答。 可能是記憶被喚醒。 猛地眼珠子一顫。 幾乎是哆嗦著倒吸了一口冷氣,盯著香爐里的那只手,那手上的戒指…… “想到什么了?” 幼冬驚恐的吞咽恐懼,“這,這戒指是柳兒姑娘跟前婢女的。” 徐西寧瞥了一眼香爐里的手,“這柳兒姑娘,什么來路?” 幼冬閉了閉眼,像是想要把害怕緩和一下,但戰(zhàn)栗依舊劇烈。 “她,她是前天來的云香緣,剛來就趕上琉倭人打來了,所以當(dāng)時誰也顧不上注意她,然后,然后今天忽然就有很多客人來,說是來看柳兒姑娘。 聽說是從南邊來的,但具體是什么身份,我真的不知道。 我都沒見過她到底長什么樣。” 徐西寧看著那手上的戒指,問:“跟著她的婢女,是跟她一同來的?” 幼冬搖頭,“不是,伺候她的婢女,是云香緣的丫鬟,但具體是誰我不太清楚,這幾天有點亂。” 正說話,外面?zhèn)鱽砑ち业暮艉奥暫凸恼坡暋? “柳兒!” “柳兒!” “柳兒!” 男人們吹口哨叫喚著。 柳兒姑娘要登臺了。 徐西寧一把將幼冬從地上提起來,“一會兒給爺指一指,哪個是在這包間里的客人,好好表現(xiàn),表現(xiàn)的好,爺給你銀票玩,表現(xiàn)的不好,爺讓你嘗嘗刀子的味道、” 幼冬打著哆嗦,被徐西寧裹挾著,出了包間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