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皇上一面覺得云陽侯夫婦無恥卑鄙不要臉。 別人家的齷齪事,哪怕做都是偷偷捂著,就他們家,齷齪到光明正大的地步。 一面被沸沸揚揚的傅筠的軍功事件鬧得怒火中燒。 正要下令,外面忽然傳來通稟,“陛下,鎮寧侯求見。” 皇上一腔怒火瞬間噴發,“讓他滾進來!” 鎮寧侯一進門。 砰! 皇上抄起桌案上的一方硯臺,朝著鎮寧侯那張老臉就砸了過去。 嚇得鎮寧侯兩股戰戰冷汗直冒,想要躲開,又怕一躲更加激怒皇上,只能咬牙用肩膀接了那硯臺、 被砸中那一瞬,鎮寧侯倒吸一口冷氣,顫顫巍巍彎腰撿起落在地上的硯臺,躬身上前,“陛下息怒。” 皇上拍案而起,怒喝,“息怒?你讓朕如何息怒?你們府上,云陽侯府,那可是先帝爺御封的侯府,竟然雙雙做出這般不知羞恥之事,朕息怒?你們可曾將侯爵的尊榮放在眼中?” 鎮寧侯嚇得撲通跪下。 皇上沉著臉,怒道:“朕問你,傅筠在西北戰場的功勞,到底怎么來的!” 鎮寧侯頓時腦門的冷汗如雨的下一般,“陛下,傅筠在西北戰場,當真是取下敵人首級。” 皇上眼底泛著火氣,“他獨自一人殺入敵營?” 鎮寧侯不敢擦額頭的汗珠子,任由那汗珠子順著臉頰流,“他同西北軍鐵騎隊一起殺入的,只是鐵騎隊的人投敵叛國繳械投降,混亂里,傅筠拿下敵軍將領首級,死里逃生才回到西北軍大本營。” “那他在宣城的后山腳下,為何要練習射箭?那箭頭裹著磷粉?” 鎮寧侯一個激靈。 這事兒他不知道,眼珠子微微側了一下,看了一眼旁邊的京兆尹,鎮寧侯道:“陛下明察,傅筠乃是太子殿下伴讀,他縱然再混賬,也做不出這樣卑鄙下流之事。 自從傅筠從西北戰場立功回來,便一直被人詬病。 陛下,臣不是為自己的兒子開脫,實在是這事兒蹊蹺。 西北軍主帥趙巍馬上就要進京領罪了,怎么偏偏這個時候就鬧出這么多是非,全是沖著傅筠。” 皇上膝下幾個皇子都已經成年。 皇子之間的傾軋斗爭,皇上心里自然清楚。 第(1/3)頁